监狱里向来都是些糙男人,新来的家伙们也无甚有趣――倒不尽然,其中一个叫贾彩的家伙难得让我提起两分兴趣,但也仅限于此,毕竟我们尊敬的典狱长大人面容与其有六七分相似,加之又同姓,不免让人猜测些什么。
外tou纷乱,这监狱之中竟还显得安宁些,虽然典狱长年纪轻轻,但也还算有些手段,把此间guan理得井井有条。面对着那张漂亮却因疏离显得过分冷淡的脸,我托着下巴,仍是不由自主觉得,以这么轻的年纪,这么好看一张脸dan,能爬到如今位置,果然是靠以色事主吧?
如我这般等级的犯人按惯例是要每月一审的,以此察看成效。我随着贾诩走进里tou单独的审讯室,一个狭小的房间,形形色色刑ju挂在墙上权当威慑,但我知dao他不会使用,贾诩依然慢条斯理地dai上手套,执起他惯爱的那gen短鞭。
对此liu程我已轻车熟路,也无甚紧张害怕,视线微垂,兀自放在他的脸上,毫不避讳。
真是合胃口的脸,我第一千次如此作想,连落在shen上的鞭子也熟视无睹,只觉得酥麻的疼痛亦绽出快意,因着是面前此人而莫名兴奋。
紧接着是典狱长例行公事般的问话,他的面容如死水无波无澜,手上丝毫没手ruan,但也并未故作狠厉,一切动作都按bu就班。习惯了便只觉这些惩罚不痛不yang,我忍不住想,有朝一日,定要让这高高在上的家伙在我shen下求饶,lou出些别的什么表情来――这人分明也不是什么柔弱娘炮,冷笑之时更让人牙齿打颤。只是腰肢倒纤细得不行,若能掐着一定是段好风景,正经制服在他shen上也平白多添几分情色……cao2。在这人被调来之前我从不觉得我对着个大男人也能如此渴望,大概是我在这鬼地方蹲得太久,实在是憋坏了。
贾诩从不拖泥带水,也并不在意我过于放肆的打量,真是要命的自信无谓。他一板一眼问完话后便自顾自起shen离开,军靴牛pi底踩在地上声音悦耳。我在原地目送他远去,只觉得这人shen段实在太好,长tui细腰翘tun,比其他那些糙货不知dao顺眼多少倍,不知dao被按在shen下时能否也像平常似地表情从容――哈,也不怪乎我会对此生出yu求。
这狱中大bu分人的想法实则与我无甚差别,而我所期望的场景很快便到来了。典狱长大概也想不到我们敢如此大胆,但狱中多多少少是些疯子,长久地看得见吃不着不得更疯么,突然爆发也是在情理之中吧。轮liu放风结束,这次我们没在监督下安分地回去牢房,而是按事先商量好的,默契地分成两路同时制住典狱长与懈怠的几个狱警。待把那几个碍事的狱警拖走,这chu1便彻底成了我们的狂欢。我好整以暇地按着贾诩,他如我所料并不擅长打斗,此刻大概是明白自己对上我没有任何胜算,轻轻挣动后无果,便安分了下来。
倒还ting识相。只是这种时候还一副淡然的样子着实惹人气恼,我冷笑,看你等会儿该如何作态。
也不必另外去寻地方,大庭广众之下就很不错,除了与我关系好的几位弟兄们,也让其他人看看好了。我好心情地想着,凑去他耳边,故作姿态喊他“典狱长大人”,一手毫不费劲便能按住他双手手腕,另一手如梦中所想掐上那截腰,果然手感极好。我心情更好,抽去他shen上束带,胡乱把那shen制服撕得七零八落,让其下白皙肌肤显lou无疑。这时候贾诩终于lou出些讶异表情,我看到那双清浅眼瞳里的紧张,好笑地把他掼在桌子上。
这个姿势按着他更是容易,我一手顺着那段脊背曲线下hua,而大抵是背对着的姿势很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