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的手并未再进一寸,他注视着自己的手,不敢置信,而小公子接着,文和不会这么的吧。小公子伸弄对方小巧耳垂,诩的手一抖,再抑制不住愈发膨胀的渴望,匕首便被他气恼地丢在了地上,自暴自弃似地埋进对方怀里,原本清冷声音已然充斥着隐忍息。
将下真正入时,秦琅心满意足地喟叹,下人喊着他的名字哭泣,没人能自欺欺人。
我那亲生兄弟一般的大哥……文和在我下喊着我的名字呢。
声细语地无辜开口,问诩,文和…是有事找我么?
不……不对。自己怎么可以又生出此般怪诞的想法!自己分明与这小公子并无私情。
小公子埋在他私专心伺候,卷去不断满溢的甜蜜津,啧啧有声。尖很快便不满足地钻入深,模仿着云雨时动作来回抽弄,在蛊的刺激下诩本就感到极致,此番更是双轻微抽搐着,下再次出水,从桌面滴落在地上。
两个人交缠,小公子顺手解去诩的腰带,把那衣裳扯开。对方不着寸缕,白玉一样的纯洁无瑕,口却早已得一塌糊涂,被他这么一摸又被刺激,汩汩清从深溢出,沾了手掌。
小公子便把早已昂扬的物什缓缓凑近,再次确认,是我吗?不是哥哥吗?
强撑着不让理智彻底沦陷,为曾经的刺客,随暗都成了防的习惯,一柄小巧的匕首从宽大袖袍间亮出寒芒,面对即将抵上咙的锐,小公子仍旧笑着,揽着诩腰用以固定,另一手慢条斯理地抚上面前之人侧脸。
他颤抖着,伸手将自己的口掰开,乞求的可怜样,瞧他不动作还努力腰,主动将口蹭上唯一能抚他的东西。
诩早已是浑媚色的母兽,媚眼如钩,息着讨好,是你,琅,我是你的……给我。
秦琅问他,你想要谁?你喜欢谁?
他笑、抬对上窗外不远不近站着的大哥,确认方才那些话都被他听去,连文和放主动的姿态也被尽收眼底。
好不容易进去些,诩却脱力似地腰又塌下去,那物便就此了出去,小公子又见诩高去一次。对方自顾自息呻着,明明得趣攀上云端,又因没有真正被填满而失落,长发凌乱散在桌面,眸中泪,唤起他愈多扭曲望。
诩已经烧得混沌,分辨不出那些意思,只是本能地被此炽热情感所震撼,主动去寻对方的亲吻。
两人依然保持接吻的姿势,诩出些堵不住的呜咽,情难自抑伏在对方上。秦小公子一边惊叹于面前这无比感的躯,一边却想到,今日大哥或会提前归家,若被他瞧见爱人正主动靠着自己发情求……他念此忍不住嘴角上扬,抽出手指,换了姿势把怀中美人放在桌案之上。
你…哈…到底……
小公子眨眨眼,答非所问,文和是否病症未愈,别摔着了。语罢伸手去扶,诩试图打掉他的手,却因本状态不好,用力之下反而自己一个踉跄,小公子便笑,丢了温柔面的伪装,把诩抱在自己上坐好。
但面前这个家伙上次分明不是这副模样……!
他口中不断哭叫,又喊秦小公子的名字,又求着他进来,只盼望对方不再作弄自己,换成别的什么进入填满。
秦琅便着诩下巴让他面容正对自己,对上那双黛紫眸中毫不掩饰的求,一字一顿,眼里尽是与温良容貌相悖的痴狂,他,我自然是想要文和。
小公子的碰给诩带去一阵颤栗,他坐在对方上,被这个人如此近的距离挨着,只觉得天旋地转,晕眼花,又嗅到那好闻的气息,不自觉地渴望着对方愈多碰。
他甚至没有去在意那匕首,诩的手因为忍受异样而微微发抖,这对刺客来说是大忌,小公子便稍稍前倾,呼的热气几乎洒在诩的耳廓,是一转脸便能吻上的距离,小公子的声音满是戏谑,文和是要杀死你的秦琅么,我死了便再也找不到解药了……
面前是对方干净秀气的一,往下是隐秘狭小的口,小公子微微俯,尖吻上那口,灵活柔的轻轻抚过那,花在他下被碾过,诩的呻渐渐高亢,染了哭腔分外惹人怜惜。
诩的长难耐地勾着他的腰把人拉近,嘴里胡乱地答,你,我要你,琅……
秦小公子一声叹息,就算他这般的人也难以忍受美人垂泪、朝他完全敞开的引诱。
诩只觉得心突兀地一重,一见到这个人,就觉得视线中其余景物尽数褪色,只有面前这个人――是彩色的。强行克制着从深涌动的求,诩咬牙切齿,问他,你到底了什么。
那夹杂不敢置信与极度愤怒的眼神叫他万分愉快,小公子忍不住想,下次该让文和主动告知大哥他已经是过去式,未来皆是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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