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看张角抱紧枕的模样,觉得他很像被剖出许久的心脏。
因为已经被剖出来,所以不能自主动,血干了,呈现出灰败的死色,因为有人在竭尽全力留下他,所以也没有完全死去,总是昏昏沉沉半死不活的状态,时不时也能动一下,让人觉得还不到放弃的时候。
很多动物的心脏都是这样的,剖出后能持续动一炷香,你觉得“这次它总该没动静了”,但每当你戳它、它、用电刺激它,它都会在你掌心顽强地收缩。
张角也像快烧完的炭,你知它过不久必定熄灭,光和热已经散发尽了,无论再怎么送风,也不可能像木一样能燃起冲天的火光,但它强撑着要献出最后一点自己,灰烬里有橙红色隐隐发亮。
让灰败的心脏重新动,让燃尽的木炭迸发最后的光热,这正是张角最令人心动的分啊。
你手腕抽送,换了个问题。
“现在里面有几颗珠子?”
“……三颗。”
“现在呢?”
“嗯、五……六颗。”
拉珠的材质有一定韧,又不至于到在子里堆成一团,你一颗一颗地往里放,另一只手按在他小腹上,隔着腹的薄薄肉探寻拉珠的位置。
“现在呢?”
汗水从张角额下,他抓着枕,指节用力到发白,在息的间隙咬牙回答:“十六颗。”
“真厉害。”你赞叹,勾住拉环一下子把整串拉珠全抽出。
张角闷哼一声,脖子高高扬起后在枕上,大微微抽搐,拉珠抽出时会让人产生无法控制的排感,这种感觉在下半无法活动时更为恐怖。
明明拉珠只在内摩,产生的快感却如同电一直窜到后颈。
拉珠反复没入再抽出,时快时慢、时浅时深,张角被可怖的快感搅得昏昏沉沉,下意识用手臂拖着下半向前爬去。
“先生要去哪呀?”你卡住他的,只用一只手便牢牢按住他的后颈。
“啊啊!”泪水自异色眼瞳下,张角没有听到你的提问。
你换了珠串模样的玉势,比拉珠坚,在张角削瘦腹起一块色情的形状,你强地抓住他一只手要他自己摸摸看,玉势隔着肚一下下上掌心,张角只剩一只手支撑,侧脸与泪水都被埋进枕。
后入姿势很方便你快速抽送玉势,和混合在一起被捣出黏腻水声,你本不关注他没,反正在你床上他们都用不到那块肉,为数不多的用是被控制高和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