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拉姆原本还在扑腾,这一套动作下来,他再次没能反应过来。等他终于意识到屁里来回戳刺的手的时候,已经毫无回天之力了。
幽暗的木屋里面,小麦色肌肤的健硕男子息着仰躺在地板上,双手被束缚着,铁链横陈团在旁。他上压着一个穿着米白色外袍的青年。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是植于关切的相似的委屈和恼怒。
“喂……喂!给我住手啊法卢克!”阿克拉姆终于慌了。
可惜,之前应该给后面上也抽两鞭子的。法卢克抽出手,着阿克拉姆那略有点手的肌,微微掰开出小,“外面有人,我猜你不想因为声音太大把人招过来看你被弟弟吧?”
法卢克感受着手上的烂感,原本只是心血来的行动得到了阴起的认可。手指加到三只,准地来回过前列,时不时屈指两下,得到哥哥被刺激得向上弹起的腰,摇晃着将手指吃得更深,更。
阿克拉姆感受着被掰开,口
“。”阿克拉姆浑酸着呻一声,回过神来骂,“有你这么对待哥哥的吗?”
说着,他直接把阴向前了进去,全没入。
紧,,。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涩,很快就开了。肉服帖地着阴,随着法卢克腰摆动出许多可爱的反应,爽得他发麻。他快速连草了阿克拉姆上百下,才开始放慢速度仔细享用这熟悉的如同自己分的。兄弟两个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分开过。每一伤疤都能如数家珍,每一片肌肤都曾打闹碰。法卢克一手着哥哥的腹,一边深入浅出地撞着内所有能引起阿克拉姆颤抖扭腰的感点,补全了对对方躯最后未知的信息。
他用一只手压制住阿克拉姆被束缚的双手,双膝跪地将阿克拉姆的双分开到难以受力撑起的位置,另一只手从阿克拉姆的狠狠到腹,然后微微捞起阿克拉姆的,再并成剑指直接进里。
法卢克走上前去,蹲下来,一边了他可怜的哥哥痉挛的大,一边问:“感觉如何?还要去偷吗?”
“嘶……”
他低看看追求盗窃的学术的“学者”哥哥。那红痕没能使他屈服,他还能什么呢?还有什么能让这个哥哥把心思放在他这里而不是监守自盗呢?
“唔!”
看着阿克拉姆丝毫没有悔改的样子,还在说些“起来”之类顾左右而言他的话,法卢克不知为何突然想到跟其他镀金旅团聊天时听到的关于“那些教令院高高在上的冷学者”的黄段子:“心地再的男人,子都是的。”
阿克拉姆着腰扑腾,但不仅没有撼动法卢克分毫,反而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他想反抗,但这个姿势下用力更像是把屁往自家兄弟手上送。异物感让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收缩,住正探索扩张的手指,在手指的力下不仅没能成功阻止对方的行动,而且像是贪吃的婊子。放松下来?这更糟糕了,合得如同迫不及待一样。
子上绣有三十人团徽章图案的绿色围巾透了透气。看着自家哥哥被抽得又痛又,却为了解不自主地追逐着鞭子的满脸通红的狼狈样子,难得一扫这些天因为哥哥知法犯法败坏须弥形象而郁积的怨气,畅快得都有点怜爱阿克拉姆了。
法卢克腰腹用力快速远离地板,趁着阿克拉姆没反应过来,将他翻了个再次压在地板上。
一酸爽感直冲阿克拉姆的,让他条件反地向自家弟弟踢了过去,却被状态良好的法卢克直接锁住四肢压制在地板上,反而双敞着向他门大开。
法卢克将围巾一把撕下来扔到哥哥下,走到一边解开绕过房梁系在床上铁链。已经失力的阿克拉姆缺少铁链的拉力,直接跪在围巾上,传出宛如重物倾倒的重击声。疼痛缓解了瘙,微凉的木让他找回了一点脑子,过度使用的肌肉在痉挛。
,,放肆。也许是因为兄弟连心,虽然一开始有一点疼,但很快就只剩下爽。曾经分享过喜欢的女生的弟弟,曾经互相帮助手淫过的相似肉棒,现在在他的里任意驰骋,肆意妄为。阿克拉姆原本就半的阴彻底刺激得起。他听到法卢克的声音就在耳边息,那张属于弟弟的大手用力将他的肉当成面团一般,和着的撞击让尖生疼。
“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哥,你当我想你呢,早把你抓了。”法卢克嗤笑一声,手上用了狠力了一把阿克拉姆大内侧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