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过是你们人族的偏见。你既然愿意用参商锁提升修为,为什么却拘泥于什么男女父母之的
份之见,不愿意以怀妊来换取晋
之资?等你手握权柄、修为大成,是男是女又有谁敢非议?明明只要放下羞耻和偏见就能有通天之途,难
你就甘心继续受人白眼,无论多么努力最终都要被所谓资质限制,看着那些天之骄子轻轻松松地就超过你?”
崔远之抿不语,他的额
布满密汗,显然正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时舫满意地看着他,又伸出手在崔远之的
上
动了几圈,轻声
:“别犹豫了,辰溪……应该快到了吧?他
上还有你们斩缘时留下的伤,本也不是我对手。若想自己脱
尚有难度,更别提带上现在的你,绝无可能逃脱。”
崔远之悚然一惊。
时舫居然早知辰溪的行踪。他果然是故意引诱自己过来,然后将他囚禁于此……
“不要浪费时间了,我可以答应你,等抓住了辰溪,我便解除你的禁锢。”时舫温柔地抚摸了一下崔远之的脸颊,“我保证。”
“……好。”崔远之闭了闭眼睛,咬牙点。他心里清楚,时舫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他今日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恐怕很难离开这里。
“哈哈哈,果然识趣!”时舫愉悦地大笑起来,随即,一血红色的雾气从他
里溢出,缠绕住崔远之。瞬息之间遮掩住了他的孕肚,在他
上划出数
深可见骨的血痕,将他弄成奄奄一息的样子。
“这样就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吧,等着你的新同伴到来。对他好点,可不要欺负他。”时舫满意地拍了拍崔远之的脑袋,随即化作一团黑烟消散在原地。
辰溪赶到这荒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衣衫不整、神色萎靡、浑
血迹、狼狈不堪望着水面的崔远之。
辰溪脸色骤变,急步上前扶住了他,焦急询问:“崔博陵,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
崔远之抬呆呆地看着他。
辰溪何曾见过这样的崔远之?他心大恸:“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你不该来。”
听见崔远之这话,辰溪的脸色陡然惨白起来。他张口说些什么,但
咙里像堵了棉絮一般,
本吐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良久。
“我不该……我不该来?”辰溪低低呢喃了一句,“为什么?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辰溪……你走吧。”崔远之垂下眸子,轻轻说:“你救不了我的,你走……”
“救不了你?”辰溪愣住了,“怎么会……”
“你该等我死了再来……我死了,你就不必再斩缘了……你为什么来……我骂你的话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走……快走……”
“胡说八!”辰溪打断他的话,“斩缘不成确实是我心生犹豫所致,可总有法子补救。你先回答我,到底怎么了?崔博陵,如此忸怩作态可不是你的
子!”
“快走!”崔远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脑袋,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辰溪,我没有撒谎……我是真的……不!不对!那魔物,那魔物说……不可以!离他远点!……我……我答应他了……”
“魔物?”辰溪一惊,随即一团黑气包围了他。
“快走!”崔远之双目猩红,“我不要他得逞!我已经没希望了,不能连累你!”
“你……”
话未说完,黑气便将两人隔离开来,辰溪站在原地,耳畔传来时舫的大笑声,他的视野中渐渐失去了崔远之的影。
“不!”辰溪嘶哑地喊了一声,忽而感觉口一闷,似乎
不过气来。
后,数
手从虚空中袭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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