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这样,你才能感受到他好下的那份真心,那些淫词秽语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你以前还真以为他是夜夜笙歌纵过度才虚成那样。
你与他的很快便缠绕在一起,传递着彼此的温,下紧紧贴合在一起摩挲,你的也逐渐起,蹭过他的口,他将环在你的腰上。
那时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书房里寂静得只能听见肉碰撞的声音和男人女人交织的息,烛火摇曳着将他们的影映在墙上,好似一对真正的爱侣。
“唔嗯…死就死吧…为英雄而死…我也算…呃啊…!”他半眯起眼睛,如往常那般笑着,随后又被你突然地入给疼得发出一声痛呼。
什么“殿下可千万要怜惜嘉这个柔弱书生…”,什么“殿下再用力些…”,放得没边,可实际上不是个耐的主,到最后则是只能呜咽着让你放过他。
他并不为自己辩解,可你也知他的确并非你口中说得那样放不堪,初次时笨拙的吻技和生涩的回应就暴他在这事上本半点经验也无。
他往往在情事的前期使劲浑解数撩拨你,用柔顺的发去蹭你的颈侧,在你的耳畔吐息低语,恨不得长在你上似的附在你上。
原来是个只会动嘴子的儿,还记得那时你直接将他玩得口肉都翻出来,血丝混着沿着他的大粘稠地往下。
“哈…哈啊…陛下好生厉害…不愧是我的英雄…再、再用力些…”
“郭奉孝,你真的受得住么…”你的端抵着他的口,他哼哼唧唧地让你快些进来,舐着他的,“我可真怕一不小心把你死在床上。”
你还真的问过他,一边弄着他,一边挑眉笑问他辅佐过那么多人,是不是也曾拿子侍奉过他的主公,是个早被玩烂的。
又戏谑地问他如果有一日碰上比你更能把他伺候爽的主公,会不会临阵倒戈,另投他人门下。
第二日他委屈巴巴地埋怨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口被都合不拢,腰酸背疼让你给他好好。你把他的外袍一把丢到他上,让他穿件衣服。
“我现在只是殿下的军师,自然会…唔嗯…忠诚于殿下一人,床上…啊…也只是殿下一个人的男…殿下轻些…要受不住了…哈啊…!”
你上他的一边尖,细细着粉红的粒,手则是弄着他的另一边肉,又用指尖刮过他平
,陛下上的衣服可还、还…哈啊…齐齐整整的呢……”他推搡着你,伸手也去解你的衣服,撒着埋怨。
他心思深沉又于算计,在外人面前的示弱与失态多是他自己设下的局,所以你格外爱看他在床上被你玩到崩溃失态的可怜模样。
他被你得餍足地仰起颈眯起眼,口中不断发出愉悦的息和舒服的呻,听到这话便去咬你的:“啊…心肉这是说得什么话…我可是会伤心的…”
他好似被雨点打得东倒西歪的叶,又似被风浪激得飘摇不定的船,被你主导着心神,又摆弄着肉,可他又甘之如饴般地承受着这一切。
你在床上时而会有些暴,经常是在他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大和肉上都留着你的巴掌印,直到床单枕巾都漉漉的才停下。
现在可不能这样玩,你闭闭眼,动作轻柔地动着,一下又一下地将往男人深送,内肉生怕你离开似的紧紧裹挟着你的。
但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确实也不全然是装的,你昨晚那般玩弄对未经人事还弱多病的他来说,确实是狠了些,这样想着还是过去给他耐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