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么?”
伏黑刚坐在床边还在想看看你是不是睡着了,被突然出声吓了一tiao。
“有。”他犹豫了一下,“你……要不要抱着兔子听?”
你拖着很长的调子哦了一声,“所以可能是有点辣手,对吧?你们咒术师行不行啊,说了半天最强心里也没底嘛。”
“因为究竟糟糕到什么情况我们几个也不可能清楚啊……”伏黑叹了口气,“不过应该几个小时后就见到乙骨前辈了,说不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什么嘛……就知dao被当成拖油瓶了诶——。”你翻了翻白眼,lu了两把看不见的兔子,“你们会帮他的,对吧?”
这个问题问的就很蠢吧。
伏黑点了点tou,“我们会,会提前小心多zuo准备,也会提醒和请求shen边可能成为助力的人。”
“好……那惠把狗和大鸟也放出来,青蛙不要。”
“……鵺屋里放不下。”
“小象呢?”
“满象更放不下……”
“那就狗吧,还要lu狗。”
“还以为真的被甩掉了。”你翻了个白眼,把tou枕在狗肚子上。
“比起被甩掉,还是世界毁灭更好一点?”伏黑靠在床tou,挠了挠玉犬的脖子。
“还是被甩掉好一点。”你想了好一会,“不过谢谢惠让我知dao。”
伏黑低tou盯着床单上的一个褶皱,“我想过不让你知dao的。”
“也是为了我好?”你笑起来。
“为了我好。”他说。
慢慢的死掉实在是很糟糕,但如果重新活过来,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如果重新开始,是不是就有更多可能?某种不可言说的可能。
但如果没活过来,这个代价自己是否承受的起?是否足够有能力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选择的正确与否又由什么标准来评判?
“我也觉得,喜欢一个人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伏黑说完,低tou亲吻了瞪大眼睛的你。
说不清你的态度,也许只是被满屋子的兔子挤到退无可为也说不好。
“错的很离谱么?”伏黑低tou看你。
你笑了笑,“也没有啦……我记得有和惠说过在病房床底下捡到橘子的事哦?”
他点点tou。
“其实还是烂掉了诶——场面真的很难看,扔在那里好久好久了,几个月怎么可能不生虫啦!但是天气又很冷,屋里开了空调也没那么舒服……所以刚坏掉生虫几乎ma上萎缩氧化了,好chu1是没有发臭,坏chu1是gen本发现不了。不是那天东西掉在床下面了估计永远都不会知dao呐。清理的时候真的超——要命,好恶心的。你们五条老师就是个傻子,他和护士说护士小姑娘们当然他妈的什么都zuo啦!我说有什么用嘛!啊真的气死,当时shen上纸巾都用掉了,一摸口袋只剩下惠的手帕——”
这么回事啊。
“怎么可能嘛!我用手的好么!用手!洗了好几次都觉得还是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