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语中的毋庸置疑让我一时间说不出话，就好像我真的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浅显的理放在面前却始终看不明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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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尔塔笑了一下，“欢迎你正式假如我们的北欧人鱼案专项组。”

        “您也太消极，太绝对了吧。”作为一个人类，被人这样评判，让我不太舒服。

        “就是这么恶心，人嘛，就算自诩脱离了原始社会几千年。骨子里崇尚的那种血腥和暴力仍在在一些人的上展现的淋漓尽致。”约瑟夫接口，自然而然的对我，“以施、阶级为手段。反复证明自己强大、高贵、凌驾万物，满足自己那颗沾满了献血的虚荣心。这些人几千年来都一直存在，不会因为现代文明的兴起、德理的枷锁而消失。不如说这才是本质。”

        “等一等”我忙。

        “因为这不需要证明。”约瑟夫叹了口气，神情看上去有些不耐烦了，“人鱼这种生物确实存在，这本就是一个事实，一个不需要证明的事实。明白吗？小警【】察”

        “剖析和批判总是让人痛苦的过程，”约瑟夫摊了摊手，对我的反映早有所料，“你可以理解为我对自己的剖析。”说着他偏想了想出一个笑容，然后左搭在了右上，鞋尖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地面，“说起来，我还有他家的级会员呢。每一次的新款我都会入手”

        “艺术源自于生活，取材于生活，这样的设计在他们公司比比皆是。”玛尔塔把话题折回到案件本。

        玛尔塔迟疑着嗯了一声，缓缓，“证明？”

        “但是就算是这样，依然不能证明――唔，人鱼……这种生物是真的存在。这种论证太草率了。”我说，“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是上面派下来的、有明确有力证明的检查员，我甚至要以为你们是患了臆想症的骗子，谎言都拙陋无比。”

        “很抱歉，琼先生”玛尔塔瞪了约瑟夫一眼，“我们长期接这类事件，在我们的潜意识里已经是个共识了。所以疏忽了你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感觉。但是接下来，还请你首先认同这个事实。很快，你就会发现我们真的不是在讲故事。”

见的，追求猎奇，追求凌”玛尔塔把照片从我手中抽了回来，挑挑眉，“据说这款卖的相当好呢。人鱼这种美丽而强大的生物，从一出生就是被上帝所眷恋。抛开从他们上得到的巨大利，单单是征服本就足以引起‘猎手’们极大的兴趣。如果再加上一点利，他们就会为之疯狂不已。”

        “你没能力拒绝的。”约瑟夫打断了我，“别忘记自己是违纪在先啊……”

        真是和杰克一样让人脊椎发凉的人。我对这个人下了这个评价，一时间觉得自己未出狼窝又入虎，前路可谓黯淡一片。

        什么？这么轻易而草率？

        “听上去有点恶心”

        玛尔塔原地转了个，眼神示意约瑟夫，“这个论点不是我说的，而是他总结的。不过我也认同。”

        “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