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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最开始的绝食行为,甚至让杰克采取了更加令他痛苦的反制措施。心情好的时候杰克会把他捆在床上直接输入必备的糖,心情不太美妙的时候他又会残忍的掰开奈布的嘴,进支架叫他无法闭合,然后直接插进漏斗向他嘴里倾倒一些奇怪又难喝至极的。
熟悉的挑逗之下,奈布逐渐溃不成军。他后面酸麻酥,早就完全适应了杰克东西,的每一个分又都被对方所熟知,也许杰克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碰什么地方会发抖,什么地方会得到甜腻的呜咽,什么地方会叫他爽的罢不能。
“怎么样?宝贝,还嘴吗?”杰克的鼻子抵住奈布的鼻子,“叫你听话一点,有什么不好?”
奈布在再一次的爱过后,迷迷瞪瞪的闭着眼睛想到。突然,奇怪的熟悉感叫他皱起了眉,这两句话……这两句话,不觉得耳熟吗?在他以为早已远去的那段时日里,这两句话不正是她最常对自己说的话吗?一遍一遍,仿佛眠。
奈布每每被他搞得狼狈不堪,口水和眼泪一起留下来,把整张脸弄得乱七八糟。到第三天的时候,他已经怕了,他怕听见杰克上楼的脚步,也怕那个子在伸进嘴里,更怕杰克摸着他的侧脸说些不寒而栗的情话。因为那些话里的不寒而栗大多切切实实的落在他上,而那个“情”字却显得缥缈极了。
把你奉若珍宝,他待你情蜜意。他会在事中附在奈布耳边轻声呢喃,一边安抚,一边又深深的插进对方的,让对方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团。他会在事后贴呵护,事无巨细,通通不用奈布动手。
杰克的花样很多,他可以让奈布一场欢爱只有砭骨的疼痛,也可以叫他会求而不得抓骨挠心的情,当然就算是的酣畅淋漓他也有办法叫你难受。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让他被绳之以法吧。
他旁边睡着一个男人,那曾经是他看不见的世界里全的阳光。
奈布再次闭起眼睛。
再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
我怎么,又变成那个样子了呢?奈布睁开眼睛,现在是晚上,他想外面的天空会不会有星星呢?他想大海的浪声有没有非常醉人呢?他想那些曾经从他上剥削下来的珍宝,有没有卖出高价呢?他想不会有人再来救自己了,从来也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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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监禁变成彻底台面上的禁,奈布在未来的一星期之内几乎没能有过片刻的清闲。他的后里始终着东西,有时是一枚孜孜不倦工作的弹,有时是遍布凸起的振动棒,有时就是杰克自己。
“嗯……”奈布手指扣进松的床垫里,但是今天,杰克的真的很疼,冲撞也比往日来的更加激烈。奈布很爽,但那不同于情爱中的快意,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爆炸了,的每一个位都在叫嚣着好舒服好爽,这样下去……这样下去……我会不会……
但是我总不能还像上次一样天真,然后再落得今天的境地。我不能在放弃自己。我不能在这个样子。我的族人还在那个苦海里苦苦挣扎,而我居然因为得了虚假的温柔就将他们抛之脑后,还和罪魁祸首发生了这样难以启齿的关系。奈布把脸埋进枕里,内心的愧疚和对杰克愤怒无助叫他哭了起来。这一次的眼泪不再是因为疼痛或者望,那是来自心底的悲凉。
不用什么方法,让我离开这里吧……
但他现在撕开了伪装,他不温柔的时候也可以让你觉得骨悚然,如坠冰窟。他动作残暴凶狠,一次次的把奈布近崩溃的边缘,却始终拿着那个度,反复试探,考验着奈布薄弱的神经。最让人恐惧的是,他开口的声音仍旧情脉脉,但他话里的意思却又充满了恐吓与威胁。一字一句,哪怕是轻笑的气音都如同鞭苛责着奈布的肤。这感觉微妙的顺着迅速泛红的肤冲进大脑,剥夺理智。
杰克过一次之后,给奈布翻了个面,奈布的脸埋进了枕里,高高翘起,显然是要进行第二次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