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不、停下!呜!……”
说这话时散兵的手指扔按在他的阴上,空金色的眸子微微翻白,被刻意延长的高带来过量的快感,他止不住的发抖,雌的口尚是第一次打开,只肯淅淅沥沥出一点,跟着散兵阴的动作才愿意一一的往外出,透还在乱的手。
很紧。
那里是他的子。
散兵掐着手中的腰,几乎要不不顾的冲进那温柔的地方,将自己埋得再深一些。
“空?”散兵略讥诮之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空还在失神之中,就听到他无奈的叹息,“怎么还了呢?这么感?”
这已经是空目前的极限了。他痛到的一直在发抖,脸上透出过分的白,明明不停的在掉眼泪,却碍于内的压迫过了,连哭都不敢大声气,生怕牵扯到下面的雌。
好在散兵不急于一时,暂时没有继续深入的想法,只是缓慢的将撤出至口,待里面的肉微微闭合,才
即使知他的目的是讨饶,这些言语还是让散兵十分受用。他自然知空在人际交往上一向光明磊落,所以也并没有过分为难,干净利落的解了下衣,将自己与昳丽面孔毫不相的到空的口,随时都能破开这。
垫,他的动作陡然变得激烈,指尖变本加厉的对着那块肉狠夹弄,大拇指准扣上因快感而冒的阴按压磨蹭,直将那肉珠折腾成红弹的一颗,不断地从雌里逗弄出更多的清。
说实话,空并不十分在意被散兵强这件事。他经历过漫长的岁月,近乎虚无缥缈的贞洁观念早就被丢进时间的长河里,还不如散兵说要把他扒光衣服扔到大街上给他的羞耻感要大。比起这个,散兵现在实打实肉贴肉给予的过量快感和疼痛才更让他感觉到可怕,临近崩溃和死亡边界的可怕。
高的可怖快感还未完全过去,刚赐予他极乐的手就再次动了起来,依旧按着那两次脆弱的地方亵玩,甚至恶意去蹭阴下面闭合的口,几乎是瞬间就又在空的内掀起快感的海。
见空不回答自己的话,散兵不爽的对阴改为掐,一次次去里面的籽,如愿听到空崩溃的哭声。空下意识将一双手徒劳的掩盖在雌口,又不敢真的把散兵推开,生怕对方还有什么折腾人的法子,只好不停的摇否认:“不、不是的,只有你……别掐了……”
这就造成空的初来得格外激烈,短时间迅速堆积的快感雪崩般扑向整,空忍不住想要夹,被散兵的腰卡得结结实实,下雌痉挛着收紧,痴缠还在内的手指,吐出晶莹粘稠的清。
又紧又热。
手指的每次进出弄都牵扯出无法忽视的意,里面也是,外面也是,空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来狠狠蹭一下这两地方。然而等散兵的手如他所愿准的上这两位置,带来的是更过分的意,仿若饮鸩止渴,让他忍不住开始迎合散兵的动作,主动将雌往下作乱的手中送。
三指的扩张程度尚且不够这口初经人事的气雌吞下他的,不过他本来也没想着让空好过,下的借着空那点儿堪称可怜的,一点点往里深入。
初经人事的空哪儿能受得住这个,房间里除了他的呜咽就是黏腻的水声,这口平日里连他自己都很少碰,第一次经历情事便如此激烈,多到不住的在异物过分淫下四飞溅,很快他的间就漉漉的腻一片。
“你从蒙德到这里,跟那些男人关系那么好,不会是一路被睡过来的吧?用你下面这张嘴……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夸你这里夹的很紧,很会出水?”
空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然而他躲不开也护不住,雌像被玩坏一样不停的往外吐水,高再度袭来,空的眼前一片光影错乱,恍惚中感觉内有什么禁制被冲破,趁着他最脆弱的时候宣出来。
还在继续深入,无情的将肉破开,撑平磨过甬里的每一角落,有意无意间停在了更隐秘的入口前。
诉求没坚持多久就歇了声,空只能咬着牙,力大到自己脑发胀,口剧烈的起伏着,一直被压制的四肢突然之间像是挣脱了某种束缚,右自发往内侧缩,试图护住心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