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俯下,偏衔住丹恒一侧的尖耳,又将温热的掌心覆盖在爱人纤瘦的手背上。丹恒的小腹已经能摸到微微隆起的弧度,坚韧的卵壳下藏着稚微弱的另一种心。
后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丹恒艰难地撑起,转过泪眼朦胧地去看他的爱人,却看见那一双金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翘起的龙尾下方。景元一手扶住自己的,另一只手握紧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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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的早已是一片,的阴挤进去几乎没有任何阻碍。景元动腰肢,圆的便碾过他的口又蹭过他的阴。他的被磨得红一片,若即若离的抚宛若隔靴搔,后的泛起的空虚麻几乎令他彻底崩溃。
丹恒的声音颤抖着,带着重的哭腔。
“呜!”
丹恒在瞬间意识到了不妙。他的整都因为情动而酸乏力,膝盖陷进床褥里艰难地向前磨蹭了半寸,却被景元掐着腰捉了回来。的抵住得不像样的口猛地向内一――
,先是用撩拨逗弄,再用整个口腔包裹,最后再用齿尖衔住轻轻拉扯……丹恒的整个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仅剩的一线清明极力与望抗争。孕期本就情绪波动极大,生理的泪水混着一点委屈在他眼眶里不住打转。
“今晚可不许说累了,丹恒。”
火星洒落干黄的草垛,顷刻间掀起熊熊烈火。望将他灼得口干燥、痛不生。本能几乎要吞尽他的所有理智,将他堕化为只知淫的野兽,翘着尾巴摆出一副求欢的姿势。主观意识再也不能支躯,间夹紧的还在不知疲倦地磨蹭,丹恒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快一点结束吧……他的脸埋在被褥里,将那些难耐的息和委屈的泪水全进棉花里。
空气中晕开郁的香,景元伸手往丹恒前一摸,果不其然沾了满手白的水。那张贪婪的小嘴终于如愿以偿地被喂满,肉痴迷地绞紧景元的不愿放开,可它的主人却不像是得了趣一般惬意。丹恒的一只手紧紧捂住了小腹,秀气的眉拧在一起,面上泪水涎水混作一团,表情不知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快点……景元……”
“宝宝……肚子里还有宝宝……”
丹恒的齿间开陌生又熟悉的香,景元卷着他的尖,又暧昧地过他的齿列。末了,将到他下巴上的那一滴眼泪也一并走咽进肚里。他被景元掐着后腰压进云似的床褥里。长被脱到膝窝,间骤然泛起的凉意让他无措地夹紧双。景元从丹恒背后沉沉地压了上来,炽热的呼落在他光的后颈,郁的信香熏得他昏脑胀。视野模糊一片,耳边尽是乾元重的息,听得他耳朵热上也热。
“怎么连日子也算不清了?已经到四个月了……”
丹恒被景元这么得高了。饱受情折磨的龙用尽力气夹紧颤抖的,不想让爱人看见自己如此失态的一面。待景元刚刚将他的尖吐出,丹恒便慌忙拉下了自己的上衣下摆,盖弥彰地遮掩濡一片的间。
“丹恒……”
景元的另一只手悄悄摸上另一侧的粒,夹住那颗熟透的小果。他手上嘴上一同使了点力,丹恒便猛然抱紧了他,弓着子情不自禁地一阵颤栗。
“今天……就到这了……我累……唔!”
景元上的温度比寻常还要高些,再加上今日对他异常的渴求,十有八九是到了汛期,再加上战阵之中大多均为乾元,高度亢奋的情况下不由自主逸散的信香对他也有不小的刺激。丹恒被景元压在下几乎动弹不得,只能用龙尾轻轻拍在景元背上给予他安抚。
这声轻唤低沉沙哑,裹满了情就往丹恒耳朵里灌。热的吻落在丹恒耳尖又落在他的后颈,留下数个艳色的红痕。怒张的抵在丹恒的上,他几乎在霎时便不受控制地想起,它是怎样驰骋在自己内,出他难以自持地息哭喊,又是怎样进入到更深,同自己为一,将他带去仙死的浪点。
一滴清泪顺着丹恒的面庞落。他实在经受不住景元的撩拨了,可这望就像甘美香醇的毒酒,令他不自控地着魔沉沦。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