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出来的华而不实的绣花枕,但是腰细长勉强能看。
原炀就这么看着,突然发现彭放不知什么时候了起来,想到什么眼神都变了,缓缓开口问:“真醉了是不起来的,你他妈老实跟老子说,你究竟怎么想的。”
“我……我,” 彭放难得结巴几次:“我真的只是好奇,又喝了点酒,我保证这次之后离你远远的不打扰你和弟妹!你让我试试嘛!你真舍得把哥们晾在这自生自灭啊?你也不怕我出去乱约炮约出病啊……”
原炀这辈子最受不了别人哭还有别人撒。
特别是彭放这孙子撒,能给他恶心得浑鸡疙瘩,但是这招对他很用,原炀一边搓了搓手臂的鸡疙瘩,一边骂出了声:“真他妈。”
彭放知这是原炀服的一种方式,立喜出望外的甩开衣服贴着原炀就蹭了起来:“兄弟没经验,剩下的看你的了。”
话虽然说得全权交给原炀,但动作还是一样没落,习惯的抱住对方之后就把手伸进了对方衣服里想那一对波霸,却了个空,原炀的肌的,一点没有女人的舒服。
彭放撇了撇嘴,只好将手放在自己上缓缓抚起来:“你快点啊!不会是不起来了吧?”
原炀一阵无语,“油在哪?”
“啊?还要用这个啊?在卧室……”
彭放哪里知男人与男人怎么,只知乖乖跟在原炀后走到自己卧室,随后听从原炀指挥跪趴在床上,将高高拱起,满脸别扭的偏着看原炀把剂挤在他的屁眼和鸡巴上。
“有点凉。”
“闭嘴。嫌无聊就继续给自己。”
怎么着也是从小一起的发小,还是小菊,原炀耐着子给彭放扩张起来,先是掰开,仔细观察了一下彭放的后,颜色形状都看得过眼,并且能看出彭放很注意这方面的清洁,没有多少异味。
这才满意的将油嘴插进彭放内,将其中的剂全都挤了进去――“啊――不行!太他妈奇怪了这种感觉,你他妈不会是把老子当便秘挤开吧?!”
彭放被凉得浑一哆嗦,屁随即摇了起来,想躲开步骤,被原炀一巴掌甩在屁上!
很快便印出一个鲜明红的掌印,彭放正要开口骂,原炀就把两手指伸了进去……
“不行不行不行!会裂开的!好涨!”
彭放大喊着,浑哪哪儿都不对劲,哪哪儿都不适应,他艰难的回去看原炀,说他后悔了,不想试了。
原炀勾一笑,眼神却是不容置疑的。
“行啊,那老子回家去了,我媳妇儿还在床上等我。”
说着就把手指拿了出来,在经过一时故意蹭了上去!
彭放立大叫了一声!
“啊――不,不对,你他妈……啊,兄弟错了,你继续,我,想怎么都行!”
彭放被前列爽到不行,死死夹住原炀的手不让对方离开,嘴里说起了话:“求你了,原大少爷……”
“婊子!”
原炀骂着多加了一手指,这次彭放学聪明了,不再说拒绝的话,死死咬住嘴扛住最开始的不适应阶段,直到他觉得屁里涨得连屁都放不出来时,原炀终于扩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