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把脸埋在丹枫的中,不愿看这些,可丹枫摸着他的脸说:
刃无声地笑起来,他几乎是施暴一般抓住了他的肩膀掰向自己,黑色的兜帽落下——
注视着男人消失在小巷里,丹枫拉拢窗帘那仅剩的一隙,转看向痛苦地在床上息的丹恒,青年的脸庞半隐在丹枫带来的白斗篷中,没什么节奏地将口鼻埋在其中呼着丹枫的信香,试图借另一位年长魅魔的气息来压制自己。
这的确是有效的......但效果只有一会,而且会带来更严重的事情。很快,丹枫就看见原本平静下来的丹恒又开始急促息,还穿着情趣内衣的不住打颤,被勒出红痕的大夹在一起磨蹭,试图缓解这种熟悉又陌生的崩溃感。
场景也确实如此,但很淫靡:一位庄严美丽的“修女”上伏着一位服饰艳俗的莺。
丹枫褪下与丹恒的黑色斗篷,没有侍从来接,他便随手让其落在地面,又用高跟鞋尖踢去一旁。他坐在丹恒侧将人从斗篷里扒拉出来,摸了摸丹恒蹭得乱糟糟的短发,觉得自己在摸一只不是很安生的浪猫。
“你啊,小刺客。”刃在他耳边低语。
“你得学会这些,丹恒。”
他慢慢回味那个眼神,觉得居然和丹恒有一点微妙的相似,是错觉吗?
他要忍不住了。丹枫这样判断,果然,在下一刻丹恒就悄悄把手往下探,丹枫抓住幼弟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着轻声:
丹恒说:“好啊,下辈子吧。”
日虚弱期,就是今日,如果能干掉他,丹恒就能获得一笔足够支付接下来半年压制成年魅魔进食期药物的佣金。
于是他半睁着眼朝自己的心看去,热的肉花吞吃着外来者,一副欣喜模样,很快将自己兄长那两细白的手指吃得水光淋漓。丹枫一边在指间夹弄那颗没经历过什么快感的小豆一边扣弄他,他很擅长这些,一只没什么老茧的手也能把丹恒扣得
丹恒趴伏在丹枫的大上,忍不住把埋在丹枫小腹息,像是一种天般的亲近,可这样只能让他不断感受着平静与更猛烈的情的交错。
丹恒被自己上的酒香熏得脸颊发红,此时此刻倒真的看起来有些像服用了助兴药物的莺,他动作生涩地用大夹蹭着刃的手,几乎要坐在刃的掌心里,刃似乎被他蛊惑了,他顺着丹恒夹弄他的力了两把青年的下,柔,丰腴,随着刃堪称暴力地玩弄发出一点只有刃才能听见的“咕啾”水声。
......没关系,无论是不是错觉,他都有办法验证。
“你又受了很多伤。”丹枫的手指在丹恒的小腹上打转,他在丹恒的急促呼中轻声说,“没关系,我不会生气的,我们小龙一直是好孩子。”
意在渐渐在心蔓延,丹恒心觉不妙想速战速决,可左手抬起的一瞬间就被刃住了。丹恒眯了一下眼睛,说:
丹枫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弄着那条对于丹恒来说过小的内,很快将那团被打的布料拨到一侧。丹恒将双打开一点隙,丹枫细长的手指就灵活地探进去,摸到那条早已泥泞不堪的小,阴被打着圈轻碰两下就兴奋地立起来。
一位修女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交锋短短三个回合丹恒便搞清楚了现状:他以为自己是来狩猎刃的,却不曾想有着魔族血统,需要魅魔来缓解发狂状态的刃也是同样盯上了他。
“别急,让我先看看你,小龙。”
“先生,不跟我回去吗?”丹恒缓缓摸出右手的匕首,,“您这是要干什么....”
亲昵的称呼,兄长的怀抱,这一切都让丹恒昏昏沉沉地顺从丹枫的话打开了,任由丹枫检查他:丹枫的指尖很凉,划过或新或旧的伤痕,就像在细细数着过去日子的胡闹;过于艳俗的丝内衣被挑起又弹回他上,打在勒痕上发出“啪”的轻响,这是丹枫给他的惩戒。
“退下,你不该对神使动手动脚。”他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刃耳边响起,像是他遮住眉眼的黑纱一般笼罩住刃的神志,等到刃回过神来,早已不见任何人的影,脑海里也没有留下太多对于那位修女的印象,声音,模样,穿着,全然不记得......有的只有一双碧水一般的眼睛,没有丝毫感情地注视着他。
但是没关系,魅魔上的信香会为刃指引猎物的路,他捂着被丹恒刺破的脖颈旁若无人地行走与大街之上,脚步起先是缓慢的,随着酒香越来越烈,他的脚步也逐渐加快,最后几乎是追逐起来——他看见了那个倚在街角的黑色影,颤抖着倚靠着砖石,好像再也不能忍受里的热度。
刃的听力很好,尤其是在过了“虚弱期”之后,他对一切都很锐:丹恒上的香气,袖箭机关缓缓震动的声音,丹恒可以压制的呼。
他们都获得了错误的信息,刃已经进入了发狂期,自己必须先行离开再打算。丹恒绞杀不成反手猛刺,匕首与重剑快速相击剐削发出刺耳的尖叫,刃后退两步再抬眼时,顺势抽的丹恒连影子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