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爽得动不了,丹恒终于被影响到忍不住凑了上来,更像少年的小猫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一眼便能看出情热。他戒心强得很,不愿靠近刃,便只蹭蹭丹枫,倒在丹枫侧同他亲吻。
好热,猫的温有这么高吗。
肉被抽打的火热感迟一步传至大脑,随之而来的便是被发情期拍打的巨大爽感,丹恒呜咽着,猫尾炸了,还没来得及挠人就又感觉被抽了几下,一时间爽得微微翻眼,呻出声,轻晃着屁想要刃进来。
丹枫纵容他,两张相似美丽的面庞吻得高兴,连尾巴都要从刃手臂上放开缠到一块去了——刃怎么能允许小猫来捣乱,猫套着黑卫衣,小小一只,他拽着脚腕将人强行捞进怀里,无视了丹恒的反抗:手掀开卫衣让人叼着,顺而摸上那对因发情而微胀的鸽。
“咔嗒”一声,先前被两只猫叼来叼去的绒手铐终于派上了用场,丹恒的双手被反铐后,失去了一半的战斗力。他被按着后脑按下去,自然而然地和丹枫吻起来,想要反抗,却忽然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刃没有动,丹枫回看了他一眼,猫耳下压,领悟了什么般,用指尖勾着,将束缚自己猫尾的内扯下一线,出那条丰美的曲线。
很好,没有其他气味。丹枫满意地收回手,脸上没什么表情,尾巴尖却轻轻扫着刃的手腕,主子满意了,发出很轻的声音,刃也莫名其妙地放下心来。
“过来,我看看。”刃坐在床边,压低声音,摊开手,用平日里两只猫喜爱的声线以一种近乎哄骗的方式说着,“要摸吗?”
指尖隔着布料碰那过于温热的地方,摩挲,又陷入中,猫微微炸了,柔地从他怀抱里溜出去,赤脚要逃,却又有点犹疑地回了。
这句话对猫的引力是难以言喻的,丹枫的猫耳抖抖,长发从兜帽里出至床褥上,铺开乌黑的海。青年伏下,尾巴轻晃出半隐在卫衣边下的。
他经验老,又富有手法,若轻若重地掐弄着尖,就足以让丹恒低声息,当然,猫不听话总要给些惩罚——他毫不留情地用指甲扣戳了几下少年的孔,激得人胡乱在他臂上抓挠,貌似还大有要啃人的意思。
猫似乎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半直起,却又被刃按得很快下去,刃的双指终于浅浅戳刺进,猫只能大发颤着让人摸着,很快便滴滴答答地往下出水,水顺着刃的指尖断断续续,洇出一片淫靡的水痕。
托持住他的,他的尾巴便顺势缠上刃的小臂。
已经被指到高一次的丹枫被翻过来,丹恒则被甩在他上,两只猫在这淫靡的气氛里微醺,被发情期冲昏了脑,本没有预料到自己接下来会遭遇什么样的“折磨”。
刃却不如他愿,他摸着丹恒更加弹圆的肉哼笑一声,将两只乱闹的猫压得紧,拉下拉链,阴打在两人屁上得人颤栗。仿佛是为了惩罚丹恒这只不认主的小猫,他用
“……你们不是小公猫吗,怎么像小母猫一样会发情。”刃对情事称得上熟稔,自然是能理解丹枫是什么意思,糙的手掌探入布料下,自划至椎骨,带出一条晶莹的水痕,又按着尾巴,按得猫嗓子里发出轻的呻声。
“当人倒是能看出来情绪了。”刃忽地想到,察觉到丹枫往下,他托着丹枫的屁颠了颠,避免这位真的下去——男人的手过于宽大,手掌托着肉,手指便不可避免地探入某个隐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