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里阿尔博特给阿光摆了庆功宴,阿光坐在阿尔博特边,阿尔博特或许是自己动手的次数太少,并未耗费力,阿光见着他不过草草吃了些东西就开始喝酒,阿光伸手去拿了个生蚝,他低着认真的吃,也没注意到阿尔博特时不时落在他脸上的视线,这场庆功宴结束后,阿光吃的肚子圆,而阿尔博特则是喝的醉醺醺,家主边的大红人自然负责将喝醉的家主带回卧室,回到卧室后阿光关上门,却见阿尔博特睁开眼睛,并无半分醉意,只是上带着些酒气而已,或许是喝多了,他也并不十分清醒,伸手撩乱了衣领,将大片肌肤暴出来,伤痕累累的暴在阿光面前,他息着。
阿光觉得这个功他立的也是莫名其妙。
但是不尽人意的是他还没动几下却全在了阿尔博特内,阿尔博特像是在憋笑,他咳嗽几声。
“你铲除了隐患…现在可以说,你想要怎样的奖赏了。”
“想跟我接吻,你还不够格。”
他顿了顿,又暗示意味十足,主动抬腰去迎合着内再次起的,轻轻的了起来。
而那个老板离开的时候阿尔博特没允诺也没拒绝,只是说日后有闲再聚,阿尔博特的手兜在宽袖里,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太多情绪来,阿尔博特回过又看了眼阿光,轻啧一声。
不过是半夜起夜意外撞见什么,然后这向外传递情报的人就想要杀了阿光,他被夺走了匕首打倒在地,阿尔博特半夜被叫醒,又带着人刑讯过后,刀砍下了这人的脑袋。
这个哈欠,咽了咽口水,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表情继续站在那里。
阿光吃了个哑巴亏只能闷着跟在阿尔博特后,他这段日子一直守在阿尔博特边,连阿尔博特睡觉时也是,他屋子里没什么东西,床,桌子,只是应该有的都有而已,然后墙上挂着一柄沾着血迹的斧子,有时候阿尔博特会站在斧子前很久,阿光觉得无聊,又什么都不能问,只能偷偷的打哈欠。
阿尔博特的衣服挂在他上,垫着下,阿光有些紧张,他将阿尔博特下最后一层遮羞布掀开时,出个他意料之外的官,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又搓几下,拿惯武的手带着薄茧磨蹭着漂亮的女,阿尔博特不耐烦,轻轻踢了一脚阿光的肩膀,阿光好像才回神,又莽撞的就要用热的去插入阿尔博特。
等他插进去才想起还要扩张这回事,但阿尔博特却完全没有表现出疼痛似的,他夹住了阿光的腰,主动的让他再插入更深几分,阿光有些脸红起来,男哪里抵抗得住这样攻势,他学着曾经偷看过的那些画本子里的动作,掐住了阿尔博特的腰。
阿光想问阿尔博特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又觉得这句话莫名其妙,他低下想去亲吻阿尔博特,却被抬手挡开了,那双蓝眼睛清凌凌,明明此时如此亲密,又无比疏远。
“不过可以让我看看…你这里的能耐还有多少?”
“下回再打盹就扣钱。”
阿光沉默着,阿尔博特忽然感觉到腰间钳制着他的那双手用
“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
阿光着气,他无法否认自己对家主有望这件事情,从第一次见面时候他就想过要对阿尔博特些什么,那样居高临下的眼神注视他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已经想过那些东西了,而这样的暗示太过明显,阿尔博特解开了腰带,足袋包裹着的脚踩在他间物上,阿光闷哼一声,视线始终不曾从阿尔博特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