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但是哥并没有来。”
蔡亨源并非没有注意到孙贤佑每次投在自己上的视线,他始终期待着被迫切与犹豫所裹挟的孙贤佑到底会出怎样的选择,“向前走一步,哪怕只是一小步”,蔡亨源在心底反复祈祷着他的靠近,但镜中的孙贤佑总是向反方向走去,关上房门,再打开,穿着漂亮的、的、色情的、所有人都能够看到的衣服,重新回到他的视线里。
“只要是造型师给的衣服,无论是什么,哥都会穿吗?”
“这是工作需要……”
孙贤佑辩解。
“即便是这种你自己也不好意思看的衣服。”
“也不会拒绝吗?”
蔡亨源冰凉的指尖描摹着蝴蝶的轮廓,从正中央的爱心缓慢地向外延伸,就好像真的在作画一般。前翅的最后一线条,一路蔓延至孙贤佑的首,他刻意地加重了力度,按压着孙贤佑立的尖,又隔着糙的网布起来。
刺痛感与快感明明互相矛盾却又紧密交织,反复刺激着孙贤佑的神经,他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几乎蜷缩在一起,本能地用手捂住被蔡亨源蹂躏的左,另一只手很快抬起,抵在蔡亨源前试图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感点被逗弄几乎分散了孙贤佑的注意力,他的得厉害,并没有什么力气,于是蔡亨源很是轻松地抓过他的手腕,让他把手搭在自己肩上。
到底为什么要给孙贤佑选这件衣服呢?
每当孙贤佑穿着新打歌服出现在蔡亨源眼前,蔡亨源的耳旁总是会响起造型师反复打趣的那句,要把孙贤佑的材好好展示出来的话。
无论是紧的普通黑色短袖、大敞着膛的白色衬衫,还是着腰线与腹肌的短款西装,不孙贤佑上穿的是什么,蔡亨源都会为他着迷,唯一令他不满的,只是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的视线。
蔡亨源顺着前翅底的轮廓,用掌心一点一点地向孙贤佑的施力,将他松的房聚拢,在黑色网布下挤出一若隐若现的沟。
他抿紧嘴,兴奋又颤抖得舒了口气,随后低轻轻吻了孙贤佑的,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开口:
“把衣服脱了吧。”
“哥不是烂好人吗?如果造型师给你什么衣服都能穿的话,那为了我脱掉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反正也是要脱下来还的。”
在这场并没有输赢对错的游戏中,孙贤佑毫无反抗地选择了妥协与服从,他按照蔡亨源的要求,主动将磨人的衣服脱下,丢在一旁的衣之上,又向他敞开双,眼睁睁地看着蔡亨源把自己的子脱下。
加快的心犹如气筒般让孙贤佑的羞耻感不断膨胀,即使同为男,但任由蔡亨源摆布、浑赤地躺在一个随时会有其他人出现的地方,这一切都让孙贤佑感到心慌,他不敢面对蔡亨源的脸,又时刻担心会有人打开房门,沙发上无可躲,他只能用胳膊挡住自己的眼睛,寻求一丝虚假的自我安。
“没事的哥。”
蔡亨源在孙贤佑的耳边轻声,他吻了吻孙贤佑红到发的耳垂,嘴上温柔地吻着、哄着,却蛮横地将他的手拉开,欣赏着这张唯独在自己面前红着眼圈,破碎的、闪躲的脸。
他吻着孙贤佑发红的眼尾,将眼眶里的眼泪一并吻去。于他而言,孙贤佑的呼第一次变得如此温热可,他用力搂着孙贤佑的,想把自己进这令他无比迷恋、依赖的气味里,它绝对不会再像被子与衣物上残留的味一样,随着时间的逝而渐渐消失,因为孙贤佑此刻就在他的怀里。
蔡亨源用指腹轻柔地抚摸孙贤佑的脸颊,吻过他的眉心、鼻尖,最终落到边,但孙贤佑的嘴毫无反应,就像默默忍受着他的吻一般,蔡亨源紧咬着后槽牙,又不死心地吻了吻他。
“换上我为你准备的衣服,好吗?”
那是一套黑色的丝内衣,前的三角状布料只能遮住半个,正中心恶趣味地了镂空,好让尖一览无余,蔡亨源牵起绑带,在孙贤佑的后颈扎了个蝴蝶结,又将剩下的两绕到孙贤佑后,勉强扣了两孔背扣。
“哥的房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