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描述那种感觉,因为很少有兼顾前后的机,人也除非多人才能玩出这种效果。挨对我来说可能还算容易,机的不眠不休有电就行的质导致的干高之后不应期被无限拉长也没有那么难忍,只是同时达到两种高简直让我要发疯,堵死咙又让我难以喊出来发,快感和压抑全堵在上让我仿佛同时在天堂和地狱。橡胶绑在脸上也能勒得生疼,我眼前发花什么也看不清楚,残留的意识全是欢愉和疼痛,其余感官几乎完全失去,只有嗡嗡的耳鸣和一种甜的糊嗓子的感觉。我朦胧地意识到有东西在脸上淌,但也不知是什么,背上有一种刺痛的感觉,但我已经无暇去顾及它了。
“跪到地板上去。”他放下杯子
我应该是被小程抱到床上去的,他开始我时我的背摩着床单带来了巨大的疼痛感。我那时候迟钝地意识到刚刚的刺痛应该是小程拿着鞭子一类的东西在鞭笞我。他可能是为了让我感受到伤口摩的疼痛才打的那一顿,毕竟在刚刚那种情况下鞭笞自带来的疼痛在很大程度上被削弱了。我努力让自己沉浸在交之中,这样能稍微缓解那种疼痛。但是我很难像往常和机交那样容易陷在纯粹的情里,我能感受到这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在傲慢地宣告着对我的控制权,他在我的行为宣告着我的廉价和下贱。我还是叫不出声,尽我的脑像往常一样涌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如同一块小的樵石一样的意识依旧保留着告诉我不要出声。
“不服你啊,祈颜。”小程一口咬在我锁骨上的时候我疼得眼前发白,没忍住喊了一声。他继续动着腰把阴送到更深冲击我最后一神防线,我简直要崩溃了。“我没有……不服……”服从几乎都要成为我的习惯了,我也很难讲清为什么不愿意把情绪全都喊出来告诉他。小程一只手掰着我的脑袋亲了上来,咬了我的撞了牙齿亲到一丝氧气都没有了。缺氧了反应也是最快反应到失去五感上,他松开我后我直接向后仰脖倒了下去,无可咽的口水把我呛了个够呛但也稍微帮我找回点意识,首先就是注意到他内了,那种平常灌清洗时一样的冲呲感带来的是条件反式的和望。
我不免有点惊恐,因为我意识到机是同时完成我抚我和喂三个项目的。小程把我的手脚绑好,我这时候呜咽着想告饶,但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别急,先来十分钟。”小程说,点开了开关。
的质感。安排完了后面他接着按了两个键出了前面一个来容纳我的。但当我以为这就完了,他又从机下面拉出一橡胶出来,连带一个类似口球的装置封在了我的嘴上。
我把眼睛闭上之后能听见小程走了出去,也不知多久之后他才回来,直接用食指大拇指两指掰开上下眼我睁开了眼。“喝点水。”他说。我嗓子里很黏糊,那种有点腥的甜味应该是血。我坐了起来,一下子看见他手里那个巨大的粉色水杯。我接了过来,那时候还不知他要什么,只是在水的滋下稍微舒畅了一点。“接着喝。”我把杯子还给他时他这么说。我才意识到不对,只是告饶般地看着他。“不可以哟。”他说,还是笑眯眯的。我绝望地拿过来接着喝,肚子很快涨起来了,每一口下咽都很费力,味也由刚刚的甘甜到无味再到充满金属和锈味了。我喝完第一杯后他拿过杯子又走了出去,很快又回来了拿着满满的一杯。“再喝一点。”我摇摇。小程一下子就不笑了。“祈颜,真的一点都喝不了了吗?”我只能一直点,跟点娃娃似的,我知他肯定不会轻易饶了我,但是我只能这样拆东墙补西墙来勉强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