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抬眼直视着皇帝的眼睛，神色是皇帝曾经最喜欢现在却最厌恶的淡然，他看着皇帝，声音疲惫，只是叫了一声：“陛下。”

        但嬴政兴致极好，很愿意亲自动手拆这份礼物。

        盖聂蹙了蹙眉，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人怎么瘦了不少。

        岁月好像并未在盖聂脸上留下痕迹，与他对视着的眼睛一如往常，澄澈温柔，带着一些的水光，只是褪去少年时期的青涩，近年来越发稳重沉默，如同一坛历久弥新的酒。

        几句淫言秽语下来盖聂已是两颊泛红，牙关紧咬，颤抖不已，手腕被捆，他无法阻止嬴政的动作，只得愤愤然睁开一双眼睛怒视嬴政，嬴政见他眼角染红，泪泣，自成一番风情的模样心情大好，低竟是住了胀不已的尖，一只挤开盖

        他不怕寡人杀了他吗？

在锁链上，严肃而庄严，仿佛是在镇压妖邪。

        盖聂被震在原地，一时间竟忘了推开他，脖颈传来细密的微痛，盖聂才猛然回神。

        最后一块锦缎落地，蜷缩在牢笼里的“礼物”也渐渐转醒，满目转的金光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等待适应后才睁开，节点恰好，直直对上皇帝的眼睛。

        嬴政正埋首在他脖颈，牙齿叼着他的肉磨出点点红痕，再覆上吻一番，这人手上也不停，那双手肆意玩弄着盖聂的，时而合拢手心堆出沟壑，时而毫无章法拉扯，时而轻捻尖以指腹搓弄……而他因为被压在牢笼角落，双手被束缚在背后，自发调整出的舒适姿势竟是着脯，仿佛是自己将双递给了面前的人……

        嬴政一眼就认出来，这些都是那人曾穿过的布料，都是他当年的私心，阴阳家真是用心到让他发笑的程度。

        嬴政死死钳着盖聂的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像是要找到这幅面孔下的破绽。

        似是疼了，盖聂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嬴政松懈了力，手指摩挲着盖聂的下巴，眼神也移了过去，顺着形状美好的下颚线，移到大开的衣领间。盖聂蜷缩在地上，衣衫不整，从嬴政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布料间若隐若现的膛，盖聂因为他的动作感到了，轻微的改变了姿势，一抹艳色过嬴政视线里。

        接着，嬴政双手突然向上一推，两只大掌从下自上握住柔的，食指和拇指住早已立的尖，嬴政略微错开了些子，低去看，又笑了一声：“聂儿这还是这般颜色，如同哺过的妇人，只是可惜聂儿这从未出过水。”

        嬴政很不满意他的状态，抬脚便走了进去，高大躯将盖聂笼在下，嬴政伸出一只手扣住盖聂的下巴，强迫他抬看着自己。

        锦缎颜色素雅，花纹柔和，泛着如月光如水的光泽，是品质最好的绸，同锁链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结上下了，在盖聂的目光里俯下去，柔的嘴贴在细腻肌肤上，熟悉的感瞬间点燃了皇帝心中的燥热，让他忍不住连，手掌也同目光的路线一样，深入敞开的衣领，用力弄着盖聂因为特殊和常年练武而显得圆饱满的脯。

        最开始皇帝还有心情将它们折叠放好，到后面几乎是急切的扯下扔出去，昂贵的布料落了满地，遮盖不住底下牢笼，更无法掩盖帝王真正的礼物。

        嬴政满意的又在他泛着淡粉的肌肤上印上几朵红梅。

        但很快，他又把眼睛垂了下去。

        “先生走了好远，可叫寡人难找。”嬴政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隔着牢笼，他下意识打量起眼前这个人，玄色金纹的朝服无不在彰显来人的华贵，红绸金带束起瘦的腰，视线再往上，是皇帝冷峻的面容。

        嬴政的目光随着锁链看去，它的末端消失在正中间被层叠锦缎覆盖的牢笼之下。

        嬴政顿了下，感受着下细微的颤抖，他的手指轻轻捻着尖，指腹蹭着孔，说：“聂儿年过三十却还未经孕产，不曾哺喂过寡人的孩儿，真是可惜啊。”

        这人是一个叛徒，一个忘恩负义的叛徒，背叛他们的誓言，如今蜷缩在笼中，四肢被锁链束缚，怎么还能这般不在意？

        一抹红色悄无声息的爬上了盖聂的脸颊，他偏过去闭上眼，只是因为害羞或者是紧张，以无声的姿态表达抗拒，殊不知这样更方便作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