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痛。
这痛,是他作为最高理者一时大意,不仅让罪犯携带了违禁品,而且此刻,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也被狠狠踩在脚下。他着嘴里的铁锈味,尽因为反复按进水里而狼狈不堪,他的脑子终于恢复到了作为典狱长应有的清醒。
男人稍微松开了手,莱欧斯利终于得以再度呼,刚刚那般惨痛的经历让入的每一口空气都锋利的如同要割开他的呼,但沙漠的旅人怎么会嫌弃水呢,他强忍着痛苦,竭力让自己调整过来,以迎接下一次的刑罚。
囚犯硕大的阴还在他的内,他能感觉到那块肉变得更大了,估计他也快去了。
果然男人喊着十万,再一次把莱欧斯利砸回水里,同时,他的肉棒在甬里狠狠地撞进最深,那最后一点距离已经被突破,抵着转弯的地方,探进去大半。
第一次就被进入到这么深的地方,莱欧斯利本就缺氧,如今酸水反涌,他甚至产生了内脏都要被进食的错觉。
“十万!”
莱欧斯利进水,男人进入他。莱欧斯利不知的是,他的因为在死亡与高的界线而迫切地想要遵循本能,所以他的阴高高翘着,出的先走黏糊糊地糊着他的腹肌。
“十万!”
男人的动作越发的快,莱欧斯利已经跟不上了,蓄的一点氧气也消耗殆尽,瞳孔涣散,眼白出大半。
终于一热打到内上,男人这会放过了他,莱欧斯利扒着水槽边缘,只得等着男人完全释放在他内。
莱欧斯利被翻过来,从男人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涕泗横的落水狗模样。
“果然天生一对啊我们,你是我他妈最合适的飞机杯啊!”男人笑着去抓莱欧斯利的下巴,莱欧斯利啐了他一口带着血的唾沫:
“去你妈的。”
“你!”男人拽着他扔到了肮脏的地上,然后骑了上去。这动作完全就是种的动作,鸡巴进来的角度也刁钻,莱欧斯利吞下要喊出口的呻,继续:“强犯扯什么天,上就有狱卒来了,你最好快点想好在庭审上怎么说才可以减轻点罪。”
男人握着莱欧斯利的后脖颈,怒极反笑:“典狱长大人还有力气说些玩笑话,那我们再来一轮。”
“呵,你那小鸡巴还能起来?”莱欧斯利冷笑。
男人耸动着腰,着莱欧斯利强迫他往前爬:“妈的,我谋划了多久,你怎么就一点都不领情!”
“哦?强还需要谋划什么?提前吃点壮阳药?”
“你本不懂,”男人咬牙切齿:“为了能篡改奖券,我天天去那个该死的狱卒面前报,就为了能接到抽奖箱;药品更是花了大价钱才能带进来……”
莱欧斯利被他一边一边往前,赤在地板上摩,痛的他气:“那真是感天动地啊。”
男人怎么听不出他的讥讽,开始恶意地磨他感的地方,他的脊椎都因这一下了下去。
莱欧斯利出了一声低,男人去抓他的,大力搓:“嘴巴这么,还不是爽到叫出声?”里面装着的都要被抓出来,他都能感觉到进到里面去了。
不过在迎来耻辱的高之前,莱欧斯利已经够到了他的神之眼。刚刚在地上爬行的时候,他刻意朝着地上自己的衣服方向,并且全力挑衅男人,这才得以拿到。
染红的冰锥倒映着男人错愕的脸,在几声惨叫之后,这个夜晚终于回归了以往的安宁。并且在之后, 随着一些老鼠屎被铲除,梅洛彼得堡将迎来一段时间更为和平的夜晚。
…………
希格雯捧着她最新研究的昔去往莱欧斯利的办公室途中,听到不少人在讨论超级大奖的事。
“不过到底是谁中了一亿的大奖啊?”
“诶,说不定人家早就用这钱换了自由,出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