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观点,和卡介说过了吗?”杨威利问。
——影响比杨威利想的要大。
“还没有,毕竟对象可是提督你,总得先征求你的意见。”波布兰摇。
酸痛和咙干已经让他对发情期有了阴影。更何况他没有办法用抑制剂度过发情期,一旦发情还得需要复数的alpha进行生腔注入,从效率上而言,杨威利觉得这样不行。
或许正如波布兰所说,杨威利把发情看作为洪水猛兽,是抗拒着这份将自己变得不理智的情。
“听上去可真糟糕。”杨威利叹了口气,观察了下在自己手腕上的检测仪。“那么第一个是你吗?”
杨威利陷入了沉思。
“我觉得可行。”或许是被之前自己可能会在指挥战斗时发情的联想吓到了,杨威利比较起来觉得不是不能接受。
人类区别于野兽,除了会使用工外,难不正是因为其理吗?
这之后波布兰和杨威利又说了会话,在看到杨威利面疲惫时,波布兰贴地让他躺回床上好好休息,走之前还不忘掩好被角。
“就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吗……”他重重叹了口气。
但此刻落在自己上的吻充满爱意和怜惜却又让杨威利疑惑起来。亚典波罗将自己的手指和杨
在这个时候还在思考假期这个问题,让亚典波罗哭笑不得的同时再一次感慨,不愧是他的杨学长,总是有着特别的能力让原本紧张的气氛轻松下来。
杨威利想象了下那个画面,顿时打了个哆嗦,赶紧将那糟糕的场景挥出脑海。
“我不会在这几天,就把omega可以休的特殊假期全休完了吧……”杨威利嘟囔着。
波布兰的脚步声已经远去,杨威利闭上眼睛,在思考着这迟来的分化会对他和周围造成什么影响。
“也不是,就……只是随口一问而已。”杨威利最后困扰地笑了笑,说了这么一句。
那种要将他的思维和理智全击碎搅乱再度重组的剧烈情,让杨威利抗拒不已。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亚典波罗出笑容,手指摸上杨威利的衬衣开始解开上面的扣子:“我会让学长舒服的!”
“嗯……那就交给你了。”杨威利微微抬起,方便自己的学弟动作。
“如果真的有也是没有办法的啊。”亚典波罗同样苦恼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毕竟学长真的是特殊情况啊。这几天我和卡介学长翻阅了类似的案例,最高的频率似乎也只有三次,以往万一还是按照这个次数来准备了。”
亚典波罗爱抚的动作很温柔,至少这让杨威利放轻松了不少。之前那场让他只有隐约回忆的交合中,杨威利唯一记住的,大概只有直接冲击脑髓的快意了吧。
尽杨威利这么想着,但他的手却自动摸上了学弟的,感受着掌心细腻柔的发丝贴着自己的指腹。
波布兰说得好像很有理。
“这是正常的吗?不会这一次结束了,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吧?”杨威利抿着嘴有些不安地问。
“按照医疗官那边的建议,是让我们一个一个来,这样可以确定下来学长的到底需要多少信息素才能平息发情期。”亚典波罗说着,将一块手表样式的东西在了杨威利的手腕上:“这是检测,在的时候会进行一个监控,等到发情期结束或许就有结论了。至少——如果学长真的在紧急状况下发情,我们也不需要疼到哪里找alpha了。”
都这么大的人了,出这种表情一点都不可爱啊。
“或许可以到人为控制。”出乎杨威利意料,波布兰接过了他自言自语的话:“发情期说到底也就是信息素的周期渴求,omega和alpha都是渴求着信息素才会进入发情期。如果在那之前生腔里已经有了足够的信息素的话,或许会自动忽略掉发情期。”
“我会和卡介学长商量的,如果真的可行的话……或许到时候得麻烦你们了。”
“怎么会是麻烦呢?在下奥利比·波布兰,愿意随时为提督效劳。”波布兰闭上了一只眼睛,朝杨威利嘴角一翘。他原本有些凝重的表情也放松下来,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当第二次汹涌的情再度来临时,杨威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过间隔时间实在是太短了,距离第一次的发情期也不过只有短短的三天而已。
万一在战斗时他进入了发情期,他该不会还得一边下着alpha的一边指挥舰队吧?
“是啊,怎么,学长你不愿意吗?”亚典波罗听闻杨威利这么说,眼睛顿时睁圆,将自己的脸庞近杨,出了委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