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利将靠回枕上,他的手到先寇布线条分明的面颊上,很认真地凝视着他说:“虽然因为意外分化为了omega,但我不知这个麻烦的质到底会持续到什么时候……我不希望用仅仅因为我是舰队提督,需要稳定发情期这一个理由这个将你们束缚在边,这并非民主的法。”
“……”杨威利偏过,依然没有回复。
杨威利语了,他沉默着将自己的臂弯环住了先寇布的脖颈,稍微抬起,将贴近先寇布的耳边:“不是这样的。我很高兴你们都是心甘情愿,但……这未免对你们不公平。”
但先寇布是个再合格不过的床伴了,他宽厚的手掌托着杨威利的腰,然后将自己笔的缓缓插入了已经得还在滴答水的肉中。
而得出的结果让杨威利在情事中不肯接受他们的亲吻,仿佛如果真的这样了,会发生很糟糕的事情。
“想用沉默逃避掉不想回答的问题,是小孩子才会的事情,阁下。”先寇布低声说。
像是将埋进沙堆的鸵鸟,自欺欺人。
这让他不得不思考起来,舰队上层中可以信用的alpha虽然不多,但也不少,那么为何偏偏对他进行‘帮助’的会是这几位?
杨威利的双夹住了先寇布瘦的腰肢,为了逃避快感而不得不用力绷紧了全,导致他的一直在颤抖。
剧烈的快感从和先寇布连接着的分瞬间传遍全,像是绳索紧紧束缚住他最有感觉的分。杨威利往后仰起,张大口汲取着氧气。来不及吞咽的唾从嘴角了出来,顺着下巴淌了下去。
在交合中杨威利可以感受到先寇布的肉棒是如何缓慢地撑开阻挠他的那些,将那些贪心的肉褶们一接着一地推平,然后让阴上那些突起的络到更深被藏起来的肉中。
先寇布见好就收,他知晓进攻的战术应当松弛有度,便不再多言。
他气笑了:“提督……莫非您觉得我们一个接着一个来抱您,不过是一场为了帮助您结束发情期的任务吗?”
我也不例外,先寇布自嘲地笑了笑。
“民主难不是让人们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吗?”先寇布反驳,他凝视着躺在自己下的魔术师绯红的面庞,“我们选择了您,也希冀着您可以选择我们。”
如果说此刻的杨威利像是成了一滩春水,那么先寇布便是在这汪春水中灵活游动的鱼。
先寇布跪坐在床上,他有力的双手将杨威利的抬了起来,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这个位杨威利的被抬起悬空,导致落在床榻上的腰增加了不少负担。
先寇布何等锐之人,自然看穿了杨威利此刻的举动所表达的意思。
“如果您要告诉我,您更愿意被对您毫无感情的alpha抱,而对爱着您的我们不屑一顾——您要对我、对我们说出这样残酷的话语吗?”先寇布定定地凝视着杨威利,沉声。
他穿过狭窄的甬,钻进最深的暗,来到那孕育着生命的腔室中。那里温而紧致,迎接着先寇布的敲叩和拜访,肉蜂拥而上,紧密地贴合在先寇布犹如长剑的阴上,完美无缺得犹如剑鞘。
“不是的——”杨威利被先寇布这句受伤的话语所惊到,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慌乱地握住了先寇布手腕,然后对上了那双倾吐着情愫的焦糖色眼睛。
“您的信息素味又变了,我还是先帮您解决这燃眉之急吧。”
他当然知不是,从亚典波罗开始杨威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如果他的下们真的只是单纯把这当一场任务,杨威利或许反而会接受得更快。
先寇布闷哼一声,他的膛也开始比之前更加剧烈地起伏着,在杨威利内抽插的速度也同样加快了。
先寇布一腔的情意都在悲愤中化为了痛苦,他颤抖的声音了些许波动,杨威利的眼动了动,却依然没有回应。
伴随着内加快速度的肉棒摩起来的火星,杨威利的息已经断断续续、频率不稳起
先寇布却并不给杨威利逃避的机会:“您已经意识到了吗,提督。来抱您的alpha,全都是对你怀有异样情愫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