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指腹过杨威利的口时,总能激起一阵又一阵快感的战栗。
“啊……”杨威利的溢出息,落在布鲁姆哈尔特的耳中无异于鼓励。他蔚蓝的眼睛像是宝石一样亮闪闪的,角出了愉快的笑容。他跪坐在床铺上,轻轻抬起杨威利的,让自己的手掌盛着司令长官那柔丰的肉,然后将自己早已得如同烙铁般的插入那让他口干燥、期待不已的幽中。
刚一插进去,布鲁姆哈尔特就兴奋得差点直接了——毕竟这可是他倾慕爱已久的长官,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真的有一天可以确实地用这双手拥抱着他的提督。
他的提督。
布鲁姆哈尔特咀嚼着这个词汇,尖像是蔓延开来蜂蜜糖果的甜,但这其中似乎又夹杂着些辛辣的苦涩。布鲁姆哈尔特是属于杨威利的骑士,但杨威利并非只是属于他一人的提督。
注视着自己下膛起伏、双眼被再度弥漫的情所淹没的杨威利,布鲁姆哈尔特内心的不甘和嫉妒却又烟消云散了。
自己还在奢望着什么呢?可以像现在这样拥抱着他的提督、亲吻着他的司令、进入着他的指挥官,已经是上天赐给他的奇迹了。
而此刻,奇迹正躺在自己的怀抱之中,沉浸在布鲁姆哈尔特努力回报给他的欢愉下,出年轻骑士未曾见过的一面,这让布鲁姆哈尔特愈发心澎湃,一时激动得无法自已。
他的手无意识地紧了提督的肉,鲜红的掌印烙在了杨威利白的尖上。带着些许痛楚的力随着肉棒在间进出的快感一起袭上杨威利的大脑层,将那价值连城脑袋搅弄得一塌糊涂,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息呻。
布鲁姆哈尔特本就比杨威利年轻,力和力更是杨威利比不上的。到了最后杨威利在他的怀中,只能任由布鲁姆哈尔特给自己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被弄得烂的肉无力地吞吐着布鲁姆哈尔特又厚又长的,杨威利因为承受不住的快感,不住地往后仰,布鲁姆哈尔特看着那犹如天鹅一样优雅的脖颈上动着的结,仿佛被迷惑一般低下住了那隆起的小小山峦。
咙被温热的所攫取住,要害落入猎手的紧张感让杨威利忍不住绷紧了,与此同时也将布鲁姆哈尔特捣入自己内的肉棒吞得更深了。
布鲁姆哈尔特的小腹已经严密地贴合在杨威利的屁上,每一次的抽插用力得就连耻都要连着肉棒撞入那柔的中一样,垂挂在阴两侧的拍打在饱满的肉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肉碰撞声。
直到布鲁姆哈尔特终于满足地在息中把饱着信息素的在杨威利的内时,杨威利已经累得直接把挂在褐发骑士的手臂上,随着布鲁姆哈尔特前后摇动的动作晃了起来。
“提督?杨提督——您还好吗?”布鲁姆哈尔特在释放后来不及回味自己和提督结合的喜悦与快感,见杨威利闭上眼睛似乎很累地息着,他担忧地凑了过去,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