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肩窝——她是如此不愿意局长离开自己的怀抱,尽只有一分一秒。
等到天光时刻,这份温存会消失殆尽吗?她又会去到城市里的哪个角落,经历怎样的冒险,遭遇怎么的危险呢?肩的鲜血顺着臂膀的形状了下来,将她灰黑色的衬衫染深。这些问题的答案二人不得而知,只是,至少此时此刻,局长正倾倒在夜莺的上,沉溺在交欢的夜晚里。
内腔的爱越来越多,抽送的水声也逐渐响亮。夜莺紧贴在局长的耳侧,宁可用婉转的嘤咛声来掩盖淫靡的泉水在人手指翻飞之下的节奏,纵使徒劳,倒也引得局长更加想要欺负她了——全然不顾及伤口的痛楚,任由血珠落,从自己的手背淌出。
直到此时,血水交。
没有任何的技巧,没有多余的探寻。只是更用力,只是更快速,只是更深入,用拇指不时地扫动着夜莺肉上方的阴,与侵入她内的中指合夹弄着,层层感层层刺激,打乱了副官小姐沉重的呼,她的子彻底倒了下去,唯有下腹是绷得更紧,不敢怠慢地挤动着津,着局长的手指。
夜莺副官的每一寸褶皱都被玩弄着,知知底。她的躯止不住地颤抖着,连私的水连带着抽搐的抖动飞溅了出来,向了局长的掌心。水般的快感从捣弄的深袭来,一波接着一波地撞击直把人卷入山巅的最高,向着洁白悬浮的云端之上冲入了。
犹如洪水决堤一般的,肉有了自己的思想,她们收缩倾挤着,排出所有的甜汁,一下一下碾攘着指,好像要把局长吞入化,就此彻底地合一。夜莺小姐高了,浑上下都止不住地哆嗦了起来,两条猛然内扣,撞得她的局长晃了晃。
经受了狂风骤雨般的疼爱,夜莺的面颊浮现出了难以掩盖的红色,她起伏的心口上全是被欺负后留下的印痕,大口的息夹杂着艳情的。下的泉眼仍旧止不住地淌着水,副官小姐羞耻地阖紧了眼,那里已是一片狼藉。
局长欺而上,将夜莺副官完全地压倒在了桌上。她事后的咙已经有些沙哑,蹙紧的眉是还未从余波中脱的苦恼,夜莺的魂灵像是暂时被冲离了肉,任人摆弄着也不知反抗。现在正是人最为感的时刻,她的尖立,微微颤抖。
“局长……”夜莺不知是梦着还是醒着,她的呼唤与先前大不一样,不再是激情时刻的占有,而是从彼岸那传来的轻喃,比晚间的清风还要怡人,念叨名字的咒语比直叙的爱情更能诉说依恋。
局长撑在她的上,一滴殷红坠落在了夜莺副官的面颊上,震得她的眼睫颤了颤。像是隐藏在深夜时的篝火,某种古老的祭祀围绕着它,在她悠然睁眼的那一刻,神圣的仪式完成了。
不是局长预想的那样,夜莺副官并非是在回味温存的余韵,她的瞳孔之中蕴着最幽深、最澄澈的湖泊,那里绿意盎然,眼泪落,与血合,更加厚。
安的话说不出口,局长原本以为,这次求欢便是最好的求爱,最好的宽——事实并非如此。她伸手想要拭着夜莺的脸,差点忘了自己的指上还残留着淫秽的气息与刺痛的红。
夜莺,你想要的不是这个吗?
夜莺女士不会开口。或许,她本就从未开口。她的所有话语都不是发自望的中心,而是缄默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