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啊!”须佐之男已经渐缓下来的的节奏被强势接,八岐大蛇掐着他的大,像是在一个飞机杯那样毫不留情地使用他。上半悬空随时会向后仰倒的恐惧感让他不得不搂紧男人的脖子,将更多的自己送上去供人享用。
雪白的天花板,那硕大的阳好似整个穿了他,爆发的快感将他卷携吞没,陷入无边无际的空茫。
那雪白热的少年躯紧紧攀附在男人上,全无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英武,像极了一朵只能依偎在别人怀抱的菟丝花。
“诶呀……你舍得吗?”八岐大蛇笑意盈盈地注视他,指尖拨弄口那一圈被撑得几乎透明的肉环,“你这样的,还能去找别的向导吗?还是说你要用小去他们?”
一吻结束,终于缓过来的须佐之男按着他的肩膀不让动,自己腰发力慢慢上下吞吐着那阴,让它慢慢研磨有些胀的感肉,他倒是舒服了,可轻慢的节奏让阴的主人感到有些憋屈。“这么主动呀,看来是这么久没见馋坏了呢——”八岐大蛇故意逗他,两只手也不闲着,像面团一样掌中的浑圆肉,时不时将两团往外扒,将吃着肉棒的小口扯得更开。
这可怜神的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真是个…货。”八岐大蛇勉强丢出这么一句话,就陷入了这个温柔乡不可自,室内被浪叫声与肉拍打的水声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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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怎么会!…好大……”须佐还没从彼此坦诚相见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就被按倒在床上,公认柔弱的美艳向导实则是一条凶猛的蟒蛇,将可怜的年轻哨兵牢牢压制在下,结合热成了最好的帮凶,为向导敞开迎接之门。
“呜呜…怎么又…变大了……”
须佐之男名义上的妻子也确实足够美,足够出色,但与这位匹度极高的向导新婚的当天晚上,两人之间的结合却完全颠覆了须佐之男的认知。
他们的神也纠缠到了一块儿,金色猫儿被比只它略细一圈的白蛇牢牢缠住,绒尾巴下那个原本藏得好好的浅色小被蛇类刺球般的艹得红,肉凄惨的嘟着,它拼命蹬着两条后想要摆脱那刑般的蛇,可被咬住后颈肉的猫咪怎么也挣扎不开,只能从咙里挤出像母猫交似的的嘶哑叫声。
直到须佐之男因为前的刺痛推搡他不让他再碰,八岐大蛇才满意地放过了那两枚已经被他吃得通红鼓胀的小东西。眼见可怜的小哨兵已经一脸要撅过去的痴态,好心的向导先生贴的放缓了攻势,可已经习惯了汹涌快感的肉并不满足于这样温吞的快感,内里隐隐泛起瘙。
待云销雨霁,一切都平静下来后,一直在最高等待着的巨大风眼猛地倒扣而下,纯白的风环绕着这方小世界,既注视着,也守护着这片净土的主人。
“求你…再快点……我好想要……”被这意促着,须佐之男揽住八岐大蛇的脖子,热情地吻他的结,眼神里全是媚意,肉也有意识的收紧又放松,这是想被烂的意思了。
哨兵的出色五感让得到的快感翻了数倍,几乎能感知到内的形状。他被那东西得又哭又叫,泪水混合着唾打了半张脸,自己那发育优秀的几乎没怎么被抚就已经空了,只能垂在下腹可怜的吐水,而且不止肉,连神也被全侵占了。
两人的肉与神,已经交织在了一块,密不可分。
雪白饱满的肉送到眼前,八岐大蛇自然不会客气,他张口住一边的小东西,时不时用牙齿轻咬摩挲,很快就将那红尖得如石子。没被动过的另一边此刻也有些难耐,须佐之男忍不住了,想让他也吃吃那里。
烈的气息侵入他的感官,却并没有感到被压迫,八岐大蛇掐住他的下巴,轻车熟路地撬开给予他热烈的吻,须佐之男顺从接受了这熟悉的安抚。
向导的神力缓慢渗透进去,穿过因结合热而松懈的防护,汇聚成一团孕育着风暴的气。他强地闯进哨兵的神图景,在那片平静的海岛上降下时而柔和,时而猛烈的无常之风。如同锦缎般的花草在微风中摇曳,而飓风将海面掀起万丈狂澜,海水被迫与它共舞,形成一个海天相接的绝景。
潜藏着的黑色阴影被风暴尽数绞碎,恢复碧蓝本色的海水温温柔柔地覆上风的躯,两者缠绵诞生的水龙卷几乎席卷了整片海洋。
“我建议…把你…命名为雷达基地,去引敌人。”须佐之男瞪他一眼,恼怒地说出来极其离谱的话。
须佐之男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为高天原最强的哨兵,他形修长,在战场上迅捷勇猛,脱下盔的面容冷淡矜贵,如果不是凶名在外,他可能会拥有一大片的追求者。这样优秀的哨兵本应拥有一个最出色最完美的向导,作为他的妻子温柔的接纳他的一切。而不是委于妻子下,被调教被驯服成向导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