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一定会轻轻地,好不好?”
她分开她的,方才被她用手开的花,变成用侵犯。方才干得多恨,现在就吻得多深。
“才见过几面,你就说喜欢我,还送我定情信物。”她微微垂眸,脸上一热,当初她觉得这只玉笛很衬她而已。她们才刚相识不久,她还没有那么冒犯的想法。
“既然愿意,这又是在哭什么?”她微微停下,用指腹去她的眼泪,“哭得这么招人,擒故纵么?”
落在楼如玉的眼里,这位小姑娘好生可爱,这么迫不及待地勾引我。
姿容绝美的女子伏在她的背上,指尖打着旋,弄她的尖,淡粉色的晕已是一片深红,仿佛原本青涩的果实,为她而熟透了。“好甜,像在吃点心一样。”
“若不是,怎么上面哭着,下面就浪成这样。”
“记得它么?”
杀不杀人只是小事而已,不过这并不代表她不可以趁机收取甜。“我都答应了,不亲一下么?”只是亲吻,也不免缠绵一番,息加促,环住腰的手臂渐渐收紧,却没有更进一步。
“呵,很好用是么?”
都上床了,大小姐还有骨子里的矜持。她跪趴在下,长发散落,将脸埋在枕上闭起眼,连哭声也是低低的。她越是如此,她就越是要出她发出更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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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有些着急,伤了你,回去好好上药,过几天便好了。”
一斑驳的吻痕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累成这样,还那样恳求她。楼如玉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碎了,咬着她的耳朵,哄声,“我答应你。”
那人撑在她的侧,落吻在她的眉心,“宝贝,你是我的点心么?”
短笛沿着女子脊背的曲线,缓缓下,到了那濡的入口。
“不用,我还不至于现在就要你。”
她从床执起了一样东西,抵在她光的背上,是一支白玉短笛。
“放松些,它还能让你更舒服。”玉笛浅浅推了进去,轻出深入,来回几次,她腕上的力渐渐加重,似要撞碎那细碎的呻。
对她来说,杀人见血,已是司空见惯,早就无需在意。
她们已有过肌肤之亲,她第一次主导,就用了这种完全占有的姿势。
她心底忽然感到疲倦,不知是因为方才欢爱得太过,还是别的什么。她不知自己有没有立场可以向她提要求,还是张了口,“江湖恩怨,我不该多言,而京中百姓无辜,你能不能......不到迫不得已,不要随便杀人。”
“要是不记得了,我可是会罚你的。”
不为什么,因为她想要这么对她,从第一夜带她回房时就想。每一次,她站在自己面前,毫无知觉地献媚时,她。看到有人亲了她,她只想把她带回房中锁起来。
既然白白送上门让她欺负,为什么不要?
“若被人发现,又会如何?”
“不知二小姐对几位姑娘献过殷勤呢?”
我还没怎么呢。要是一会被得恨了,岂不是要哭成湘妃了。
现在她让自己不高兴了,就该受到惩罚。
“嗯......”她低不断,侧肌肤都绷紧了,那人牢牢扣住她的双,想逃都逃不了。
那人毫不犹豫就答应,给了她一种楼姑娘虽然情易变,还是很好说话的错觉。实则今生至此,也只有她一人能让她如此,“不就是不杀人么,只要你高兴,这算什么?”
她愿意给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还有除了手指以外的东西会这样对她,心里总归有些怕。不愧是知书识礼的世家小姐,连拒绝也是轻声细语的,“不要,你别这样......”
一吻动情,她的躯轻轻覆下,以为她还想,搂上她的背,阖上了眼睛。
“啧,水真多。”
“因你另有要事,所以藏在此么?”
“小宛,你知自己是什么滋味吗。”
“不是说不要么,张得这么开,都夹不住了。”
之前那几次,只不过是先让她尝尝甜,哄她高兴而已。毕竟若是自己一开始就强要了人家,若是让她恼了,哪还有以后呢?
“嗯......哈......”她想躲开,自然不允。短笛磨蹭着那花,花被一点点撑开,粉色的肉微微翕合。磨了一会,夹在间的那白玉都被浸上了一层清透的腻。掌心的腰肢随着她的亵玩前后摆动,似在逃避,更像在邀请。
【4】
抽出玉笛,她无力地下了子,口的淫沿着下,双几乎并不拢。蓦然被翻过来。那人轻吻她的侧,声音都有一点低哑,“乖一点,姐姐疼你。”
将她搂在前的女子话音平静,毫无起伏,“当然是全杀掉,一个不留。”
交的水声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