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有两个小虎牙？”

        嬴政有些惊讶：“你是养过猫吗？很多人虽然有养猫，但是并不知醉木有毒――那些是美男树，长得很像，但它是木棉科没什么毒。小猫们也很喜欢玩它的叶子。”

        嬴政试了试温度，把喂用的针凑到小猫嘴边，看它迫不及待地叼住开始，夸了句“宝宝真聪明。”才漫不经心地说，“你是秦大校队的吧，我之前路过球场看到过……这样好了，你没事时就过来看看它，毕竟是你捡到的。要是还觉得不行，到时候就帮我浇浇花什么的，总可以了吧？”

        嬴政摇：“我刚换过了，这会温度正好。”他也凑过来看着扶苏睡得四爪摊开肚朝天的模样，把毯一角拽了拽盖在猫崽圆的肚子上，“你看，它睡得这么沉，一会睡醒又要吃了。小猫就是这样。”

        只有在嬴政把小猫卷举起来对着蒙恬的时候，扶苏才勉力探出还没有他两手指宽的右爪。嬴政握住它的小爪子，对蒙恬摇了摇：“小树看看，是爸爸来了。”

        扶苏，是这两个人给黑猫崽崽起的名字，原因是蒙恬在学校里一棵枝繁叶茂的保护古柏底下捡到了它。这小猫虽然还走不利落，那会却很有神地试图往树上扒拉。本着朗朗上口又有辨识度的原则，嬴政随口给取了这个名字。括弧小名小树。

        蒙恬的手干燥温，被包握着的扶苏热乎乎的，很快就小脑袋一歪进入了睡眠模式。

        隔天蒙恬带着一堆幼猫用品登门的时候，嬴政正盘坐在地毯上，手里握着被包成巾卷的扶苏喂。

        蒙恬有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后的发，“这样啊……”

        蒙恬小心翼翼地把睡得没骨一样的扶苏摆好，又伸手摸了摸毯子的温度，压低声音问：“热水袋要换吗？”

        嬴政“嗯”了声，把猫箱边的取灯调了两度，才回过对蒙恬笑笑：“要不要喝杯茶？”

        蒙恬放下手里那几箱幼猫糕、玩小老鼠、咕噜酱猫条之类的东西，靠在柜子边欣赏嬴政和小小扶苏互动的一幕。他看着嬴政拽了纸巾给扶苏去嘴边上沾着的渍，又给扶苏清理了一遍眼角鼻。小猫舒服得直哼哼，脑袋随着嬴政的动作转来转去，乖得不像话。

        有些惊讶于他对蒙毅居然有印象，蒙恬嗯嗯两声，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太辛苦了，这样丢给你……”他比划了一下，“很不负责任。”

        嬴政打量他比自己还要高半的结实材，忍不住打趣：“你这样子，或许上辈子养的是虎还差不多。”

        嬴政回看到，指挥蒙恬说：“把它放进窝里吧，毯子盖严一点。”

        他也蹲下子，伸出手挠挠扶苏的下巴，扶苏“啵”地吐了个口水泡泡，仰着小脑袋任他摸摸，完全没有害怕的样子。嬴政把一整个小猫卷放到蒙恬手里，说了句“你抱会它。”自己站起开始收拾吧台上放着的粉盒之类的东西，又把刚喂过扶苏的针嘴放进消毒柜。

        “还好，”嬴政说，“扶苏很乖，晚上都不会叫。猫崽吃饭的规律是天，你不用多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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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恬哈哈直笑：“我就成爸爸了，这不成抢你的功劳了。”

        扶苏在嬴政手里乖得像是只小小的手偶，眼睛半眯着，一脸享受地叼着针吧唧吧唧吃饭。嬴政耐心地缓慢推着针，以免太快的速度让小猫呛到，直到几毫升的羊粉喝完，他才把扶苏牌小猫卷举起来，用手背顺着猫咪后背，让扶苏打出几个细微的嗝。

        蒙恬眼睛亮亮的，心里突然冒出个不着边际的想法：怎么有人连黑眼圈都能这么好看呢？

        他说到了浇花，蒙恬立刻想起刚才在门口看到：“对了，我看休息区摆了几株醉木，虽然是休息区，但是猫猫们也会过去玩的吧？”

        蒙恬看他眼下明显比昨天深一些的黑眼圈，心中愧疚感更深了：“扶苏闹得你晚上都睡不好吧。”

        蒙恬摇：“没有，家里没养过小猫小狗的。但是很奇怪，我从小就对养猫的知识特别感兴趣，可能是上辈子养过猫吧，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