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氅,铠甲,繁重的衣服一件件落地,他惊慌失措地对上王母似笑非笑的眼,明白随着衣服一同褪下的也许还有别的什么。
既然连命都可以不在乎,那么这ju肉ti遭受的淫辱也可以不在乎,如果还能换些什么,那就再划算不过。杨戬是这么说服自己的。甚至在昆仑山三神提出以肉ti欢愉交换神斧的时候,他认为这是一笔再合算不过的买卖。
就算失陷万妖国,孔宣也好,那些信徒也罢,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对前者他有着最纯粹的恨意,对后者他只是有些微的失望与疲惫。
那如今的情形呢?要用什么理由来安wei自己,正在他shen上逞禽兽之行的人是沉香,是他的外甥。
是什么时候可以面不改色跪在他名义上的舅舅、他不共dai天的仇人kua下卖力侍奉的,记不清了,却记得第一次han进那gen物什的耻辱,和因牙齿磕到那gen物什挨了两记耳光的疼痛。
杨戬悲哀地回忆着,他竟然只能靠这些屈辱过往遏制心脏chu1翻涌不息的疼痛。
眼泪源源不断地汇聚成溪rong进水里,却不能让沉香生出半分怜悯。侵犯的动作一刻不停,少年只耸腰tingkua的一次比一次卖力。
又一记凶猛的ding撞,圆硕的guitou正ding上那chu1凸起ruan肉,随即上下左右ding弄厮磨。
杨戬呃呃啊啊地惊叫,思绪被阵阵快感裹挟渐渐飘远,他口中喃喃唤dao:“沉香...沉香...沉香......”
“舅舅,你想说什么?”少年松开嘴里叼着的丰腻ru肉,适当放缓速度,凑到杨戬耳畔。
犹如兜tou浇下一盆冷水,杨戬一个激灵,他从yu海中短暂地清醒过来。
想说什么?是想说“沉香你这个畜生”,还是想说“沉香你快一点”。想着想着,他又陷入茫然之中,既然那样的快活可以忘记一切痛苦,那为什么不能去追逐呢?
然而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而且他也说不出什么了,少年铁了心在changdao里撞击捣弄,磨得他骨也酥肉也酥,只能发出声声甜腻的低yin。
渐渐的,爽意积攒到了ding峰,杨戬只觉shenti如同被抛上高chu1,一阵天旋地转,他彻底跌进灭ding的快感中去。前shen阴jing2she1出几gu稀薄的jing1ye,后xue惯xing地分mi出一团淫水浇透guntang的阳ju。
沉香爽呼一声,他ba出怒涨的阳ju向前膝行几步,跪坐在杨戬的xiongru上方。
xiong口传来压迫感,杨戬张开嘴痛苦地chuan着气。
沉香睁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杨戬,握住阳ju对准那张泪痕斑斑的脸lu动:“舅舅,他们可以那样zuo,那沉香也可以吧。”
“不要这样对我......”杨戬摇tou拒绝。
tang人的guitouding住面颊,腥檀白浊一gu一gu地浇在面上,有一些liu入口中,苦腥的味dao教人作呕。变ruan的阳ju半搭在chun畔,鼻翼间充斥着情yu的味dao。杨戬怔怔地望着沉香的脸,眼底有万千情绪翻涌挣扎,最终平息下去,一片死寂。
他涩然dao:“沉香,可以了吗?放过我吧。”
心脏疼了又疼,疼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杨戬艰难地呼xi,为什么他守护的人,疼爱的人都要辱他,他宁可永远shen陷万妖国,也不愿被救出来成鹑鹊之乱,也不愿对不起小玉和三妹。
“舅舅,你真漂亮。”沉香满目痴迷,他摸着杨戬的脸,“舅舅一定恨死我了吧,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人人都要对你行这种事情,难dao舅舅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生得如此绝色,也许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想对你zuo这些事情了。”
多么可笑的怀璧之罪,杨戬一颗心冷个彻底,他厌倦地闭上眼睛:“沉香,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外甥。”
说完这句话,他吐出一口气,这一下连jin带骨的打断可谓痛极,却总好过钝刀子割肉。这个倾注了他全bu心血培养的,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他不要了。
可杨戬哪里知dao眼前的沉香只是幻境虚无,自以为诛心之语能换来少年悔恨,其实自始至终疼得要死的人只有他自己。
“你不要我zuo你的外甥,正巧我也不想要你zuo我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