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像是为了反证他的话,话音刚落,他的shenti就违背了本人的意识——xue中玉势对着min感点疯狂冲撞,没几下便撞散神智,眼前阵阵发黑——他抬起腰shen晃动起tunbu,完全是本能地去迎合侵入物的攻伐。
“不是吗?”
杨婵平静地反问。她维持着与杨戬纠缠的姿势,轻柔地吻落在男人因紧张而不停gun动的hou结上。她描摹他shen上liu光璀璨的雀羽,按压那些人留下的情色淤青。
“三妹,是你们bi1我...啊唔...别让它动了...好大...”
杨戬艰难dao,他很熟悉yu火焚shen的滋味,也知dao这种滋味有多难熬。淫药日积月累,已是rong入血脉,那只孔雀是导致他淫dang成xing的罪魁祸首,liu转的金光昭告着他淫dang成xing。
快意在shenti里肆意liu窜。他浑shen失重,tou晕目眩。
“好啊,二哥。”
杨婵抽出那gen硕大玉势,只留一小指的长度在xue中一动不动。玉势不动,xue肉却主动地收缩着吃进。
迟迟等不来填满,杨戬难耐地缩紧tunbu肌肉,后xue一阵激烈的挛缩,急切地渴望吞进更多来填补那gu子淫yang空虚。
“啵”的一声,不顾媚肉恋恋不舍地挽留,杨婵把玉势全gen抽出,带出一小gu黏热的淫ye。xue口一时闭合不上,外翻出一点艳红色chang肉。她摸索着伸进食指,本应松垮的xue口迅速闭合,淫yang媚肉有自我意识般地绞缠上来,战战兢兢地xi裹。
杨婵dong若观火的双目在杨戬脸上来回检视:“一gen手指就裹得那么紧,二哥都要sao死了,还嘴ying。”
吃惯cu长物ti的甬dao自然是不满足一gen手指。好yang,好空虚,渴望被填满被攻占的念tou一发不可收拾。
杨戬摇摇tou,似乎是要把脑中那团混沌的物质甩出去,事实上他也不知dao这样坚持有什么意义。亲人,爱人,兄弟,尊严,他什么都抓不住,就连记忆中最美好的那一bu分都蒙上了厚厚灰尘,他仅剩下这一点点可怜的自尊。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风铃清脆的碰撞之声唤回杨戬飘远的思绪。
他睁开眼睛。
两gen黑色绳子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一红一绿的两颗玉石时不时地碰撞在一起,多么像他们此时的相依相偎亲密无间。
持续钝痛的心脏翻涌出新鲜的疼意。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妹,最亲的亲人。
伸手去抓那风铃,杨婵手腕翻转,杨戬在虚空中一握,来不及说一声“不要”,他眼睁睁地看着风铃在杨婵手中化为齑粉。她轻轻一扬,粉末在光影里飞舞消散,无影无踪。
很难说清楚杨婵脸上是什么表情,愧悔或不甘,悲伤或绝望,痛苦或痛快。
也很难说清楚杨戬的脸上是什么表情,痛苦或麻木,如失去灵魂的空壳一般,他茫然地,空dong地把视线投向天际。
她说过,就算三界的人都不理解你,我也相信你。我的二哥是三界内少有的大英雄。
她还说过,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天的尽tou,落日决绝地纵shen一跃,天地在刹那间暗淡失色,黑色吞噬掉最后一缕nuan光。
杨婵抽回shi答答的手指换了个姿势,从欺shen压迫改为跨坐在杨戬腹bu。她恶劣地把黏腻yeti涂抹在他脸上,并且摆动腰肢,用女子最私密的花banchu1磨蹭那genyingting的xingqi。
杨戬惊恐地瞪大眼睛,两只瞳孔剧烈的颤抖着,他哆嗦着嘴chun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xingqi压在腹bu,柔nen的ruan肉蚌肉一样地吻上zhushenyunxi,细微的酥麻引诱着本能的掠夺。杨戬是男人,就算他习惯用后xue达到高chao,他也是男人。
“三妹!”杨戬不知是第几次咬破she2tou,剧痛之下,神智总算清明了些,他哀求,“三妹,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要作践自己,不要和我一样。”
不要和二哥一样,成为杨家的耻辱。
杨婵嘤咛,媚眼迷离,白皙面颊上爬上一抹动人的chao红。她钳住杨戬的肩膀不允许他挣扎:“二哥不肯承认自己是母狗,二哥是堂堂正正的男人,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你疯......”
“我是疯了。”
杨婵打断杨戬。她提起腰,无声的挑衅,威胁。
杨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缴械投降,他急促dao:“我是母狗。”
杨婵不动,好整以暇地等待。
并没有想象中艰难,杨戬甚至奇异地感到一阵轻松,而且一旦开了口,接下来的话就顺畅得多。他抬起胳膊搭在额tou上,往下移遮住眼:“我是母狗,小xue好yang,三妹,进入我,什么都好,插进来。”
是不是被bi1迫得已经不重要,无可否认,shenti确实是这么渴望的。
杨婵心满意足地翻shen而下:“那二哥就摆出母狗的姿势来。”
杨戬趴在地上,熟练地塌腰抬tun,左右摇晃起雪白丰腴的屁gu,果真活脱脱一副母狗求欢的模样。
杨婵拍拍杨戬的屁gu,她没有使力,可“啪”“啪”的声音落在杨戬耳中格外羞耻,不过很快对情yu的渴望就代替掉这份羞耻了。
杨婵握住玉势反复戳开xue口挑逗,就是不肯给一个痛快。杨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