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出水光粼粼的,嘲讽:“亏我还以为是多难搞的货色。不过是靠山一死、转眼就爬到他人床上的烂货,表面上故作矜持,背地里我看你倒是乐在其中。能跟这么多男人玩,快活得很吧?”
“真脏。”方洄之眉紧锁,留下这句悼词。趁还未有人赶往巷中,也不回地匆匆离开。
他初次出任务,便遇到爽约的队友。
说来也是讽刺,在被时涯囚禁的不见天日的光阴里,唯一汲取快乐的方式竟是百般抗拒的事,他也因此染上沉沦快感的淫。
方洄之微颤,双颊的红因的餍足渐渐褪去,眉间只剩倦意。
方洄之胃泛酸,止不住地干呕。腔咳得剧烈震鸣,却吐不出半点苦水。
“呵,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被我拖进巷子里,还没掰开肉就摸到得不行的肉粒,不用看都知这是一口熟练的烂。”
他的武力大不如前,费尽心思筹谋划策,才将时涯杀死。本以为自此挣脱囚笼,重获新生。怎料却因经年累月的强制纵,亏空了。
他当然知不会落得好下场。
这是他第二次在方洄之上闻到这气味。
“没事。”方洄之答。
是的。
男子狠戾地拍打脆弱狭窄的花,双指发般拉扯鼓胀的珠,直至其变形。
“啊——”男子猛地跌坐在地,捂住裆哀嚎。横断之,血汩汩出,最终浸一旁散发腥臭的断肢。
“好……那就好。”柳肆放下手臂,无措地低下,目光绕着足尖打转。
只是,他委实在意对方上的那味,舅舅的香又去哪里了?
“啊……啊!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方洄之,时涯死了,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彼此沉默,林间风声扫过。
半点呻。
“走吧。”
感的肉被人玩弄于掌之间,针扎似的密密发疼。方洄之却从的行为里获得高,尾椎抽搐后,迸溅出大水,裹得男子交代在隐秘的深。
时涯就是他杀的,难他自己还不清楚吗?
“抱、抱歉!前辈,我走神了……撞疼了吗?”柳肆正伸手抚摸,又想到双方不过两面之交,擅自碰对方,实在过于僭越,手臂一时悬在半空。
良久,顺着这阵风声,方洄之
方洄之抬高,皱着眉,抠挖胀的。嫣红的花被双指彻底搅开,无打采地耷拉在侧。阳顺着指淅沥坠地,在地上晕出一串浑圆的白斑。
他着热气。方才被得太深,无法抠至深。手指一进一出,不但无法导出浊,反而要把淫从里勾引出来。
柳肆靠在石栏边,数着逾越的时辰,叹了口气。
柳肆不禁出神,跨步间撞上方洄之的后背。
方洄之掏出一块手帕,胡乱地进的花,提起子系好腰带,快步前往赴约之。
阳在熟透出汁的子里进进出出,充血的肉依依不舍地挽留底,抽离的瞬间,趴外翻的阴糊上缕缕浊,显得淫靡不堪。
方洄之一路走去。胀的花牵连丝丝淫,娴熟地濡下的衣料,大沾上一片黏腻。
“没带什么东西,把这个送给你,作为赔礼。”
再过一盏茶,若对方还未赴约,他就先行离去。
见对方无力地垂下,男子伸手掐起他的下颌,正继续讥讽。不料污言秽语还未出口,痛呼便似血一般涌上,化作剧烈的惨叫——
“抱歉,我来迟了。”方洄之一脸淡然地打断柳肆的话语,而后浑搜了一通,最终取下发间的贝壳饰。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眼眶。
“……前辈?”柳肆不敢置信。只是,久别的言语还未出口,那一缕熟悉的石楠气息却先作重逢。
不过转念一想,时隔几年,香理应失效,对方扔了倒也正常。
时涯的确死了,但他就安然无事地活下来了吗?
方洄之双眼迷离,发,近乎支撑不起上。他盼望尽早结束这场无望的交媾,偏偏眼一缩一缩,不合时宜地涌出晶莹的水,化作猛烈的春药浇在狰狞的上,忘情地助兴着,以求换来更激烈的弄。
他忍无可忍,隐于昏暗一角。
方洄之的手法格外娴熟,俩人不费灰之力,提早完成了任务,甚至称得上是对方一带一。
柳肆下意识打量对方腰间,见方洄之并未系香,问:“前辈,你的香……”
方洄之理齐衣裳,用下摆拭去脸庞溅染的血,而后割去那截衣料。衣料与匕首一并掷压残肢之上,成为装殓盖棺的陪葬品。
来不及了。今日出门是为了完成前段时日接下的任务。怎料路上淫发作,耽搁了时辰,恐怕另一素未谋面的队友早已离去。
柳肆跟在方洄之后,望着对方的背影。
柳肆边想,边抬。恍然之间,一抹影到他的跟前。
“咦?好、好的。谢谢前辈……”柳肆接过发饰,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