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里，你哪也不能去。”

        失去了唯一一个曾经进入自己灵魂深的存在，唯一的、照亮自己的光。

        好热。

        到底失去了他多久呢？

        但现在连自己都沉沦在混沌的望之中了，竭力支撑之后迎来的只是更难解脱的疲惫，他人的情感是穿毒药，曾无时无刻不撕扯着灵魂让人几发疯。而现在来自阿修罗的是食物，是他唯一能汲取的生存的养料，只有两个人的回忆如洪水决堤一般奔涌而来。

        你了什么？

        但是，很快乐。

        游刃有余地梳理过他上莲花的纹路和不停眨动的眼睛，阿修罗像看透了他的想法。

        被手的鳞甲摩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迹，天人一族大多强悍，但与号称战神无往而不胜的灵神相比还是太过脆弱了。他不觉得疼痛，但寒意居然顺着飘散在水中的血倒进内，上只有与阿修罗接的分是温的，让他下意识更贴近对方的躯。

        那么，怎样都好。

        好。

        我终于抓到你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逃走。莲花只能盛开在我的怀里，我目之所及的地方。

        明明是肉的感，却像被火焰舐。

        被炽热的吻夺走思考前，他只想问这人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如果是眼前的你。

        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被他这样拥抱过了。

        “你长了这么多的眼睛，那就好好地看着我，看着你亲手打造的新王！”

        “阿修罗……我的，阿修罗……”

        火光明亮得过于耀眼了，自己在逐渐熔化。

        阿修罗的手太热了，和他接的每一寸肤都在尖叫着想要逃离，但当他的温度离开后，冰冷的水又涌了过来，冻得人想要发抖，只想紧紧地贴上那团火焰。

        为什么水还是这么冷？

        那些暴的、冲动的、仿佛从来不曾平息的岩浆一样热烈的感情，沿着贯穿的分刺进了灵魂中间。神变成了一锅沸腾的水，每个气泡都在疯狂地渴望。

        “不是要回到意识共享的神海吗，你要接纳全的我，只有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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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救我吧。

        “你在哭吗？”阿修罗捧起了他的脸：“我不会停下来的。”

        在每一次战斗结束后，为了让阿修罗从暴乱中恢复神智，他用自己的灵神伸向浴血的战神，银白色的莲花渐次开放，指引着英雄的回归。

        被抚摸过的眼睛逐个闭了起来。

        而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那些激烈又狂乱的吻、似暴又温柔的撞、理智都模糊成一片的夜晚、所有拥抱在一起的短暂时光，那些零乱的记忆碎片随着眼下正在经历一并复苏了。就着这个被深深侵入的姿势翻转过来，鲜明的痛楚让他从回忆坠进现实，背上的三只眼睛被轻柔地抚，仿佛想尽力抹消那些盘桓数百年的伤痕。

        不知什么时候，池中已经铺展开蔓延的枝干，开满了带着血色纹路的莲花，除了两个人所在，竟无一空隙。

        如果是从前的自己，大概是可以让他冷静下来的。

        “呜……”

        而不是一成不变的黑暗。

        “你在开花。”

        “……别”

        与之对应的，是被过于高涨的情绪冲昏了脑，压抑不住的呜咽呻，甚至祈求着更多，更多的快乐、更多的热。酒意上一样从肤下透出来熏染的红，在狂风骤雨中垂着不住颤抖的花被紧紧咬住后颈啜饮血，像蜂鸟拨开花取蜜汁。

        “你不是不喜欢太吗，但我的温度很难改变，只能从外面给你降降温了。还喜欢吗？”

        不过一时片刻就已经被两种不同的温度折磨的脑昏沉，每一只眼睛都被掌心紧密地贴合上去熨，想要挣扎的双手被手缠紧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绷紧了神经忍受一次又一次弱点被反复弄。

        他的眼睛里也像燃烧着火焰，倒映着被熊熊烈火灼烧的白莲。

        “帝释天，看着我。”

        “太……太深了……你放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