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去数曾经的执行官已经被使用过多少次,超群的武艺和神之眼的选择使他比常人更柔韧强壮,也更耐用。曾经为女皇而战、高傲锐利地酣斗得来的疤痕已经被换上另一层勋章,明显由得来的刀痕在他小腹歪歪扭扭刻出至冬语的“婊子”,并不是利,他们拿钝了的卷边的刀用力反复刺入,才把这青年的本质现于人前,于是原先像是什么图腾的东西就被支离破碎地覆盖。他不见天日太久,冷雪一样的肤更加苍白,于是青紫的淤伤和红肉翻卷的伤更鲜艳滴,为了保持红与白的对比,每一天都要施加新鲜的烙痕,冰冷的至冬和冰冷的至冬婊子就被烧灼的铁丝网侵犯,于是才从血气中抽离的人看得疯涨,新的使用方法接踵而至。而最像偶人却是他的,一双曾属于战士的,因为太久不用于走动变得纤细而病态,骨骼的突出有一种令人发麻的感,弄时总被士兵们青睐,也不舍得留下伤疤。他已经几乎只能爬行,水一样柔的,谁都想谁都能使他脏污,变成真正的一条供人使用的河,母的辉光浮上他被鼓胀撑起的小腹,至冬士兵的母亲河,抚平息他们的漂浮而深存的火。
好歹是旧时赏识、后来赏玩过的人,钟离实在好奇极了。
现在,他要去看被归还的宝物,看它如何被凌辱摧折。
幕就被割裂一次。
俯首在女皇面前时阿贾克斯几乎被烧得神志不清,那是怎样一双真正战士的眼,他变成达达利亚,发下誓言永远忠诚永远服从,南进璃月之后才发现冷酷锋利的事实——
在他十四岁那年就被种下了动的蛊。
曾经使他在冰风中的战斗悄然张开血盆大口,比任何毒蛇都要迅捷地咬上脆弱的咽,淌的蛊就变成淫的种。
愚人众繁重的训练量将人染上一层暴戾的阴翳,难说里面没有邪眼的推动,士兵眉目朦胧泛着一层压抑的色彩。
黑克托尔带钟离站在专用来观测的瞭望台上,几乎不用开口就能锁定目标。那狭小而格外鲜明的军帐,一个又一个愚人众士兵进去,冰风打着卷飘过来,似乎能听到一点血和的声响。
食被压抑,他们在空虚的缩张之中对练挥拳,一边损失激情一边获得激情,血动戾气奔涌,食就血淋淋地转化成另一种望,把对手打倒后他们起,赤着眼睛掀开一帐篷。
这会儿正是下训的时候,也不知是巧还是不巧,黑克托尔了口气,叫自己冷静,不要一会儿又青涩地望发。
成为执行官之后不可避免地服用博士的药,深渊的气息和邪眼一起在他血肉上动爬行,非正常的野心和征服战斗使他成为一把天鹅绒包裹的白银利刃,灼烧得他高傲锐利、势不可当,也被血蛊惑,在愚人众的影中格格不入而毫无察觉。
女皇从不是战士,他太天真,太自以为是。她是运筹帷幄兵法谙熟的将领,一步棋就让他落入比深渊还要可怖的境地。
钟离目光斜过去,丹红的眼尾生动成一抹朱砂的刃。他笑意浅淡,像在看一出戏,高高在上,冷漠而动人,又带着不可忽视的压迫感。若是让那群真君见到,几乎都要恍惚以为这是千年前的摩拉克斯了。
一个月内,达达利亚由抗拒到麻木,开始学习如何抵抗这场漫长的凌辱,意志连至冬内专门负责调教的老人都啧啧称奇。
黑克托尔极短地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您有什么偏好吗?”
高墙把一切封锁,他被迫学会如何用取悦容纳男人。在至冬野史和猎奇古典小说里才能看到的药,枫丹从不公布人前的可怖机,纳塔深长于岩层下的药草,以至于璃月带着浅仙术痕迹的符,所有难以想象的东西施加在这千锤百炼后的上,于是调教者再次啧啧称奇,带着药油气味的女人一样的手掌摸上他的脸,用一种看待无生命珍宝的语气惊呼:“完美的壶!”
他朝旁边低等待的火铳兵打了个手势,对钟离说:“大人,上他就被带出来了,您……”
带领使团的是他眼熟的外交官
他说:“平常怎么用就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