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转过子,肉被掰开,钟离谨慎地将岩脊缓慢推入,子却轻轻摇晃了一下。他调整了一下呼,把和岩脊的共感断掉,继续向里插入,听到达达利亚尖锐而放浪的一声呻,垂着眼睛节奏恒定地抽插,平静地听到达达利亚低低息呻,看着他痉挛着。
那之后达达利亚好像不敢看他,钟离在不久后叫他过来,说送他回至冬,他家里人会想他的。达达利亚幽蓝的眼就盯住他,试图轻松地笑起来,却失败了,于是那弧度就变得似哭似笑,看得人眼睛发酸。他解开自己的上衣,低声说,钟离先生,请留个你的印记,至少……让我能够交待。钟离在沉默中听到他固执地重复:
“请刻吧。”
钟离又想起过去,看着缩在床上的达达利亚,合衣躺了上去。
达达利亚变得无法离开他,像依靠嗅觉获得安全感的动物,与他同食同寝,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每晚蜷缩着躲入他的怀中,呼颤抖,微凉的贴在钟离锁骨下,热的泪也贴上来。
钟离试图为他取下环,手刚摸到他就因为达达利亚的颤抖而被迫停住,只好安抚地环住他瘦弱不堪的脊背,低看着他颤动的睫,叫他名字。
达达利亚空茫而依赖地抬,看不清钟离的神色,他的手下意识摸上小腹,只摸到一片微凸的肉,意从小腹爬上指尖,又到他的嘴。达达利亚抿了一下,仰看着钟离,张了张口,想出声,却被一个轻柔的吻打断。
他睁大了眼,呆滞在那里,尖被人温柔地住,迅速热起来,津痴缠中从嘴角落下。
钟离抚摸着他的后背,浅尝辄止的吻被达达利亚慌乱地挽留,好像下一秒他就要飞走了一样。他在激烈的亲吻里意识到,就是当初插入岩脊的那一夜,成为达达利亚再次崩溃的开端。
想到这里,他动作温柔起来,手动到他的尾椎,轻轻按着,感受到达达利亚在自己手下颤抖,动情地轻哼着,试探地往下,交缠的分开,手指停在口,他轻轻着气问要不要。
达达利亚张着嘴,知钟离在引诱他出声,口的褶皱被他挑逗般地碰,难耐的瘙里他声音哑而碎:“要……”
一指节插入,他小小地“啊”了一声,压抑间的不适,强撑着继续说:“要您,插我。”
钟离的手指生涩地在他内转动,却被淫住,落入一汪温热的泉眼,于是又伸进了第二,回忆一般探索肉的褶,摸到前列时用了点力地按上去,然后同他接吻,把呻渡到自己口中,着达达利亚上颚,手指模拟抽插的动作进去。
达达利亚扭着腰把点往他手上送,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得快哭出来,一边乖巧地和他接吻,一边收紧肉发浪,间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钟离和他紧贴的分开,牵连的涎颤悠悠落下来,让他再说一遍。
达达利亚手摸到他下的阴,说:“求求您我……”
钟离在他的动里了口气,问:“用岩脊吗?”
“不,不是。”达达利亚发现里的手指也停了动作,蛊把他烧得淫无比,沉着腰吞吃,“您用肉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