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本不能凭借他的努力被自主排出,只会随着小猫的夹把里的肉磨得生疼。
斯卡拉掉下一颗眼泪,可仍没有停下进食的动作,竭尽全力地吞咽着面前的食物。他的腰还是好好地塌着,一副习惯了被随时玩弄的样子,反应却青涩得反常,腰肢打着颤,口的肉被撑出不堪重负的浅白色。
他的不适应这些。痉挛着的、进食时急促的呼和泛青的膝盖都证明了这个。他现在的表现更像是被虚假的记忆纵了。
空耐心地等他把东西吃完,才把他抱到沙发上。一点点泡牛的面包肯定吃不饱,但他不敢让斯卡拉吃太多,寻思着一会儿再给他补一碗粥喝。现在他更想赶紧把对方里那个子弄出来。
“到底要怎么才能拿出来啊……”他小心翼翼地摸着斯卡拉的腰腹,想摸出这东西的尽在哪里。斯卡拉听懂了他的要求,把手伸向茶几,急切地呜咽着,让空把抽屉里的气筒拿出来――那个居然要把气放掉才能取出来。
他把针插到充气口,把膨胀的恢复成正常的大小,再把这仍在震动的东西扔掉。斯卡拉明显松了口气,小声呼噜着把自己柔的小肚子贴到空手上,示意他好好给自己挠一挠。
“你也不喜欢尾巴,对不对?”空失笑,抱起他贴了下额。
前辈的确实是猫一样的柔,比空自己还要纤细一点,上有一很好闻的香味。但他并不是什么温顺无害的动物,空反复看过他的录像,知他拥有绝佳的手,足可以用这双缠在他腰上的绞断他的脖子。
可他现在只会歪着努力思考空提出的问题,然后用断断续续的喵呜声回答他。
猫应该有尾巴,但是尾巴撑得他很痛。猫也应该有耳朵,但是耳朵已经被空拿走,那么尾巴也不是必须有的东西了――小猫咪用转不太动的脑瓜盘顺了这个逻辑,愉快地点了点,去空的脖子和下巴。失去了尾巴的阻碍,他本夹不住里留存的汁水,把空刚换的子弄了好大一片。空试探着抹了一把,感觉到那一块的肉立刻绷紧了。
猫觉得自己要被使用,于是用膝盖撑着跪起来,抬起着水的心。沙发太松,他跪得摇摇晃晃的,还不忘记对空笑。
空摸了摸他的发。
他不想他,即使现在斯卡拉还是个笨笨小猫,他玩得过火了也不可能阻止他,但这依然是他不能接受的事情。爱,那起码是在双方有情感基础、心甘情愿的时候,而不是其中一方单方面的倾泻望。他得给斯卡拉应有的尊重,起码等到他能正常思考、能表达自己想法的时候……虽然那大概会是很久以后。
他只是个倒霉的大学都没上完就被迫打游戏的大学生,不是心理学大师也不是变态医生,对斯卡拉现在这样子实在是束手无策。按照他现在浅薄的理解,他能到的只是给斯卡拉穿点衣服,然后慢慢矫正他不正确的行为模式。剩下的……他只能求助于这个世界的心理医生了。
衣服很好解决,系统大概是着鼻子给他建模了这栋房子,每一个柜子都得满满当当。空略过那些一看就不太正经的东西,给斯卡拉挑了套灰色的丝质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