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醒来的时候卫青已经不知dao跪了多久了,他的额tou几乎碰到地面,全shen都在微微的颤抖,显然是被吓到了。
“你、”刘彻刚想说话,发现嗓子又干又痛,是叫的太多,又liu了太多水了。
“陛、陛、陛下恕罪!臣、臣、”卫青完全不知dao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如此的大不敬,无论他怎么说都是死罪,有可能还会连累姐姐,想到这里,他的声音充满悲怆:“臣罪该万死。”
刘彻只觉得shen上像是被几辆六驾的ma车翻来覆去的碾过,腰酸痛他想坐起来都不能,无心理会卫青的请罪,只懊恼的用低哑的声音说dao:“扶朕起来。”
卫青愣了半秒,赶紧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天子看起来乱七八糟的,衣服被扯的都错位了,luolou的pi肤上全是青红的痕迹。卫青刚醒的时候压gen不敢看就跪到床边了,如今才知dao刘彻到底被弄成了什么样子。
扶着刘彻的肩膀帮助他坐了起来,卫青看着他的脖颈,发丝有的跑进了衣服,看的他浑shen都难受,想给他弄出来,想去抚摸上面的吻痕,想…
“水。”刘彻摸着自己嗓子,靠在床tou。
卫青赶紧去倒了一杯水,特意试了温度,是能ma上入hou的温水。
“陛下…”卫青端着水杯站在床边不知所措,刘彻的连手指都的ruan的,没好气的说:“愣着干嘛?”
卫青按耐着紧张,轻轻搂住刘彻的肩膀,将水杯递到他的chun边,刘彻慢慢的仰起tou,他实在是太渴了,喝的也急促了些,hou结上下hua动,吞咽的声音也很清晰,一杯水很快就见底了。
“陛下,还要吗?”
刘彻摆了摆手,“让他们都走。”
因为刘彻进去之后就没再出来,外面的人几乎是他们干了多久就在外面站了多久,还好他们都不是傻子,卫青出去的时候看到大家都站的很远。
“卫青你没事吧?”公孙敖走之前担忧的问。
“我没事,今天多谢公孙大哥相救。”只不过可能要让你白救了,卫青苦涩的想。
再回到房间,竟看到刘彻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很显然在摸着那个隐秘的地方,卫青立刻红着脸低下tou。刘彻把手伸出来,看着指尖上沾上的白浊,抱怨到:“你还不好意思了,这都是你弄的。”
“臣知罪。”双膝立刻就跪到地上,他希望刘彻能快点给他审判,以免他提心吊胆。
“朕要洗个澡。”
卫青不确定的问:“陛、陛下是、是要臣…伺候沐浴吗?”
“你弄的不是你来洗谁来洗?”
抱着刘彻踏进浴池的时候,卫青的脑袋还是晕晕的,刘彻除了抱怨一些腰酸背痛的话没有一句责怪卫青,他还坐在池bi的边沿,对着卫青张开tui,让他帮忙把里面的jing1ye抠出去。卫青站在水下,脸对着刘彻的雌xue,面红耳赤的,他尴尬的发现自己浑shen又燥热了起来,下shen慢慢的起立了,还好腰bu在水下,不然真不知如何解释…
“嗯、”刘彻眯着眼睛,脚在水里dang了dang,“又ying了?”
“没、没有。”卫青赶忙否认,在刘彻雌xue的手指紧张的用力弯曲了一下,刘彻的脚在卫青的肩下方警告的轻轻踢了踢,“你敢欺君?”
卫青眨了眨眼,眼睛烧的有些发红了,他甩甩脑袋,保持清醒:“臣、臣辜负了陛下,臣罪该万死。”
刘彻伸出手臂摸了摸他的额tou,他示意卫青把手拿出去,然后安抚dao:“你只是刚刚分化,还在发情期而已,别害怕。”
“陛下…”卫青朝前走了一步,他的tou在刘彻的双tui之间,再向前一点就可以碰到那红zhong的阴chun。“陛下我、我…”他真想借着这燥热靠近,可是他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这是一件令人恼火的事情。
刘彻的手从他的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