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时天色已暗,冷倒是不冷,我低一看,上多了件披风,只是人还在别人怀里。
在我又一次地把他的坐下去之后,他终于忍不住地坐起搂住我的腰,埋在我的颈间,出一句哭腔。
我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手上使了两分力,一巴掌扇在虞安杭的子上。
我实在看不过去,翻骑到他腰上,让这薄公子又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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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杭像死尸一样直地躺着,盯着垂下来的丝绦出神。
其实下午我就问过仰白月了,除了晦朔和望日有固定的侍寝人员,其他时间都是公主自行安排。
于是我眼看着他脸“噌”地一下全红了。
“那,就决定是你了!”
“长这么大子不给我玩,是想给谁碰?”
话音刚落,我又扇了一巴掌上去。
“不会伺候人,嗯?”
这么磁的声音…
我一边享受虞安杭的布菜,一边在脑子里搞涩涩。可能是目光太火热,烧得虞安杭有些不自在。
晚饭是虞安杭作陪。
也是坐在饭桌上我才能好好看清他的脸。抛开大男的标签,其实虞安杭也是个美人。如果说仰白月是心机小绿茶,那虞安杭就是冷面高岭花,看起来宁折不弯那种,放在修仙文里就是飘飘然羽化而登仙的剑修宗门大师兄。别人学剑是唯快不破,他是一力压十会。
虞安杭沉重地息,纵使他不善言辞也试图说明自己的忠心:“不敢,不敢…我是您的人…”
好,果然不出我所料,虞安杭果然是人间极品,逗他两句就脸红,连眼上都沾了一层粉色。
他耳泛红,轻咳一声:“可是这些菜不合公主的口味?”
我张口就来:“都不如你合我的口味。”
看起来就很能的样子。
结果我竟然真的睡过去了。
真是好狗呢…我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
你要碎了。
妈呀仰白月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虽然我已经知他其实力大无穷,轻功也十分了得,但是中国功夫竟然如此神奇可以抱着我这么老半天也不会手麻吗。
他的东西在我屁底下逐渐苏醒,到最后住我的。我故意前后上下地不断磨蹭它,在虞安杭的腰间起伏,像骑一匹。他的双是我牵扯儿的缰绳。
浅褐色的受了刺激逐渐立起来。我满意地用手指按压搓弄,时不时还要用指甲剐蹭,只为了听听这好臣子的低。
“你的子好好大啊…”我边玩边与他耳语。
“今夜、并无固定安排。”
怎么能说是我的人呢?
虞安杭不能反抗我,只好压着声音低低地哀求:“公主…公主…别玩弄臣下了…”
我抬一看,妈呀这是什么余杭来着的那个大男。
就等着这句话。
啊,我感觉到了,虞安杭了。
不过哥们,昨天我们是五个人大被同眠你还记得吗。
不等他解释,我就扒开他的衣服――虽然本来也就薄薄一层布料――起他的。
你是我的狗呀。
“求您别玩我了…”
“今夜该谁侍寝?”
不得不说手感确实一等一的好。早上迷迷糊糊地摸了一把,确实让我记到现在。
虞安杭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在断断续续的息里顺着我的话讲:“对,我是、啊、我是您的狗…殿下、殿下、求您…”
“嗯…可一个人睡我怕黑呢…”我眼看着虞安杭紧张起来,握着筷子的手指不断上下摩挲。
原来真有人是这种质!太有趣了!我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多逗逗虞安杭的想法。
不论如何虞安杭反正是睡在了我的大床上。
传来声音:“公主可要用膳?”
床幔一放,遮住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