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几秒,也许已经过了几分钟,陌生又熟悉的热席卷全,降谷零呼变得急促,使不上劲的肢让他意识到药物里一定也有肌肉松弛剂。
屋里有人,而且不止两个。
似乎能听到屋里有细碎的声响,波本咬着牙开口:“中岛先生,我想这件事大约并不在我们的交易范围内。”
在短暂的相中能看出中岛没有太多耐,急色,且没有定力,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却闪避了绝大多数旁敲侧击的试探。波本放弃了空手套白狼的尝试,欣然答应了对方想要一同前往包间详谈的邀约。中岛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和望,他压着蠢蠢动的心,端起酒杯示意:“Cheers. ”
一瞬间宛如冰锥进大脑,降谷零剧烈地痛起来,无数声音和画面混杂在一起不受控制地涌现,混乱的视觉和听觉让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几近反胃。
降谷零没有再说话。
事实上除了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降谷零还好好的站在原地,足够被称赞一句意志力惊人,然而对于此时的波本来说,仅此一次的失算正在让事情向无可挽回的地步。显然蓄谋已久的中岛指挥着保镖按住了他的手臂,针刺进肤,降谷零感觉到有冰凉的被打入内。
怎么回事,本该只留存于组织过去的实验记录的语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波本挑眉,三指提起酒杯,和中岛漫不经心一碰:“Cheers. ”
降谷零踏入房门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扬起属于波本的笑容出声询问:“好隆重的欢迎仪式。大家不打算出来个脸吗?”
“但是别忘了,你想要的东西现在可还在我手里。”中岛好心提醒,“乖乖合,不会让你难过的。”
“********。”
中岛自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站在原地,闻言他缓缓转,朝他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眼前的嘴巴一开一合,吐出一句无比熟悉的句子:
————
波本压抑着差点出口的低叫,终于褪下了平日里甜蜜的笑容伪装,出了凶戾的底色:“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能力承受情报贩子的报复了。”
降谷零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没有动弹,而是尝试着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最明显的是背后双手手腕冰凉的感,应该是一副金属手铐。西装和内被脱掉了,但是衬衫还好好的穿在上,一颗扣子都没有解开。眼上有重量,赤的大似乎是被尼龙扎带束住了,能感觉到有一个施加在衬衫下摆上的力,大约是衬衫夹一类。他现在侧倒在床上,情烧灼着他的,前端已经翘起来了,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人一旦得知自己手中情报的重要,有了警惕和防备,就很难凭空从对方口中套出东西来了。
“唔,是吗?”脚步声靠近了,侧的床垫微微凹陷,中岛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但是你也不希望你的弱点就这样人尽皆知吧?而且,”
什……?!
他隔着布料弹动金发青年已经立的,满意地看到对方的重重一颤:“看上去现在你的也很乐在其中呢。”
中岛预订的房间在三层。
他被带进了房间里。
一个当高官的父亲。交易已经谈妥,碍于那位高官父亲的势力也不好出尔反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组织本不需要在乎对方想见波本的要求。而且……
已经热到了一定程度,上眼罩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会更加感,被手指顺着会阴按至后的时候降谷零几乎要压不住口中的呻。曾经被完全开发过的口此刻不自觉地收缩,试图依靠这样来缓解那意。
冰球应和着碰杯的动作,在杯中发出碰撞的声响。
脑子里只来得及生出这一句话,乱糟糟的记忆碎片和幻觉糅合在一起扰得他无法思考下去,他甚至没办法确定自己表现出的反应如何。降谷零实在没有想到几年前经历的乱七八糟的眠事到如今居然还有如此强力的残留后遗症,他猜测自己的表情一定失控了。
这家酒吧还算出名,无论是酒的品类还是客房的质量都很不错,隔音效果尤其出色。二人搭乘电梯上楼,波本扫过电梯口贴着的平面地图,脚步不停,跟着中岛一起进入房间。
中岛把波本翻过来,捞起他的屁使他跪趴在床上,上手那富有弹的肉,同时拧开一尽数淋下去。衬衫夹拉扯着衬衣,蜜色的从衬衫下摆和箍在上的黑色带子之间出来,透亮冰凉的顺着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