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节课要讲的内容。”

        “女生就是这样，记忆好显得她们聪明，其实全是背别人的答案。”

        比西尔文先生先发作的是莉莉，她本不想继续出风，但看着西尔文先生为数不多的几发还要遭到侵害，她一下站了起来。

        “到底什么态度？”龙华锲而不舍。

        “女人的态度！”丝黛拉不耐烦地说。

连孩童都折服了。”

        “到底什么态度？”龙华一直追在她们后面问，她们不回答不停下并且越走越快，龙华也越问越快，“什么态度？什么态度？到底什么态度？究竟是什么态度要让我们离上课的教室越走越远啊！”

        西尔文背对着莉莉坐在一个看起来更像杂物间的地方，他一动一动地。

        该隐甩开她的手，但他并不追着莉莉去，而是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数学课上，莉莉表现出色，西尔文先生的每一个问题她都举手回答，甚至在西尔文先生写在题版上超出课程内容的题目莉莉也完美作答。

        莉莉去到西尔文先生的办公室门口，她刚想敲门，结果门一碰就开了。

        “噢！莉莉”，他嘬了嘬手指指向一个板凳，“快坐。”

        “难得的天才？她在记忆方面确实天才……”

        他随后教训了几个声音大的学生，并让莉莉找来教务的老师，中止了这堂课，那几个学生被教务带走，不知会受到什么罚。

        “什么女人的态度？”龙华追问。

        莉莉犹豫着坐下那不知干净还是脏的板凳。

        莉莉心里自己都吓了一，她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她刚想说话，被西尔文呵斥：“坐下，莉莉！”

        “西尔文老师……”莉莉手搭在他肩膀上试图安他。

        “不用了。”莉莉礼貌拒绝。

        “什么态度？”龙华不明所以。

        底下的学生嬉笑着，有人甚至用橡砸了西尔文先生的。

        当然最后西尔文先生突然想起来这是没讲过的内容，他有些尴尬地掉了黑板。

        西尔文先生掉黑板上的题目后，又夸赞了莉莉一遍，夸莉莉是天才，这节课本就是上一节课举一反三的内容，而莉莉无师自通，是难得的天才。

        “你傻啊，这是表明态度！”丝黛拉白了他一眼。

        “我们的显眼包莉莉小姐看来是把西尔文先生给她看的讲义提前透了。”

        “来，吃这个。”西尔文先生热情地递给莉莉一包饼干，“咖啡还是茶？”他把一个茶杯推向莉莉。

        “噢，你得喝点茶，不然噎得慌。”话虽这么说，西尔文先

        “哈哈！既然有人学会了就不用学了吧？赶紧放假吧！”

        ……

        “这本没学过。”

        “女人对男人的态度！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态度！”丝黛拉有些生气。

        全班瞬时安静了。

        结果西尔文一回，他满嘴的饼干渣。

        “问问你的母亲！她知！”丝黛拉大声喊叫着。

        这个“突然想起”并不完全是西尔文先生的功劳，是在西尔文先生对莉莉大肆夸赞的时候底下抱怨的嘘声提醒了他。

        龙华大喊着。

        “我们为什么要走？”跟着莉莉和丝黛拉走了好长一段路的龙华终于忍不住开口。

        “莉莉，去西尔文先生的办公室，其他人在教室给西尔文先生写歉信，如果西尔文先生不原谅你们，你们就得考虑自己在初级学院的数学成绩是否能成功晋升中级学院。”教务老师在讲台上严厉地盯着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