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腹冰凉的肤微微松了口气。
许晚临猜到自己不规律的产珠期怕是将遗漏在腹中的珍珠养得过大了,他只是随意地问了一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侍从的声音却害怕得发抖。
“殿下,殿下您慢慢使劲!我帮您看着呢!”
许晚临崩溃地哭起来,他觉得自己又脆弱又可怜,又渺小又卑微,他爱曲瑶,即便如此也深深爱着她,虽然讨厌那个叫郑星阑的人族,可是他也从没有想过要给他下仙灵的堕胎药。
他子弱,以往每次怀珠和产珠期都是有曲瑶贴心陪伴在侧的,可是这次,他痛得尤其厉害,从昨夜开始,出的冷汗不知打了几件睡袍,可是痛昏了又醒来好几次,曲瑶没有一次是在他边的。
要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许晚临该是最先怀上曲瑶孩子的。
可是别说几百上千次欢爱过后他一次好消息都没有,那个可恶的人族,竟然仅仅一次就有了曲瑶的种,许晚临冷眼看着他千方百计想打掉肚子里莫名其妙的“孽种”,故意没有阻止。
不是我.....唔、呃.....肚子不争气!啊!好痛!”
腹中突然一阵强烈的坠痛,疼得许晚临的神经都在剧烈动,他崩溃地蹬了两下,失声呻,“要......啊——要下来了.....唔!”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因为那个人族进入了产程。
“呃——唔、唔!下来——哈啊、下来啊!”
“出来了出来了!殿下!”
以人怀仙胎,分娩必定是极其艰难的,曲瑶还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侍从快被吓死了,赶紧试探他的鼻息,见许晚临下被咬得血迹斑斑,也是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您子本来就不好.....呜呜.....”
所以即使痛得生死,许晚临也没有想过让侍从帮帮自己,他冷汗涔涔地发着抖,又哭又叫地往下使劲顺着自己不仅没小似乎还大了一些的肚子,漂亮眼眸中的水光在颤颤淌,他哽咽着对自己说,
“殿下.....殿下您生的....好像不是、不是珍珠.....”
“下来!啊——呃~下来啊!唔!”
他子重重一抖,在他出阁前伺候惯了他产珠的侍从立刻打起了十二万分神,关注着他汩汩淌着血水的产口,握紧了他汗淋淋的手心,鼓励:
许晚临的后面始终很狭窄紧致,连续落好几颗硕大的珍珠让他有些承受不住,虚弱疲倦地闭着眼息着,微微收缩发凉的后,被那细细密密的痛楚又激出了一点泪水,“呃.....是不是很大.....好痛....我好痛.....”
许晚临出来的一段雪白纤细后腰可怜地紧绷发抖,感觉到一个圆的东西从口挤压了出来,血水飙溅,似乎带出了好几枚珍珠。
可是那胎还是牢牢扎在那个人族的肚子里,许晚临都要嫉妒得发狂了!
蚌族孕珠和孕胎的腹是最为私密的地方,只能自己和伴侣抚摸。
曲瑶在守着她第一个孩子降世,没有人会来帮他。
他只能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的子,抱着肚子疼得快昏过去的时候,他忍不住幻想,若是他能怀孕,是不是曲瑶.....曲瑶就不会去找别人生孩子了.....
“没用的,没用的.....索也是.....怀不上.....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殿下!殿下!殿下您这是何苦呢呜呜呜呜呜——”
他发狠地拧了一把腹发红的肉,又使劲下压了一下,后猛地出一血水,许晚临痛得失声惨叫,几乎要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