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姬发见到了无人的地段，扭便骂。

        “不是的。”殷郊见对方误解了，忙拉着他袖子解释：“姬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这些年同我交心的，也只有你一人罢了。”他一边说，脸上隐隐地浮出与那日相同的伤痛之感来。

        殷郊见姬发不耐烦了，便拉着他的手，把对方紧握的手指一剥开，然后在他的手掌心比划，紧接着他的掌心渐渐显出两淡金色的字迹来。

        “把我耍的团团转，你倒是开心了！”

        “姬发，我不是有意如此……你误会我了……”殷郊第一次见对方如此生气。

        直至熬到宴会一轮结束，姬发才起往外走。

        姬发越想越气，一边用手去推对方，边炸呼呼：“你走，我现在不想同你讲话！”

        “那你究竟叫什么？”

        “殷郊。”

        “这些天你竟看我笑话了！”

        “还说自己被人取笑，依我看，这九重天哪有人敢惹你？”

        殷郊倒也识相地松开手，过了一会儿他又挑了些对方爱吃的果仁剥好了，放在碟子里，讨好似地推到姬发的面前，可姬发像和他赌气，碰都不带碰一下。

        “没骗你，我只是单单未加姓氏而已……”

        姬发瞧着他这副可怜模样，只觉得心口发紧，可又心想着万万不能再被对方这副模样给骗了。

        “实在是蠢极了，居然还傻里傻气地把婚姻大事都想好了，结果全是假的！”

        “还敢狡辩，分明是你造出自己是金丝雀的话来诓骗我。”

        “竟然不是气的！”姬发看清那两个字后气恼地想着：“这些天自己就连名字也叫错了！”

        殷郊见对方面上不悦，对着他无措地眨了眨眼，小声：“姬发……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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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个字很快便消散了，姬发把手抽回来后，悲痛绝地立在原地:“对方确实没说过是哪个字，全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肖想罢了，以为对方是个可人金丝雀，结果是个黑心大玄鸟！”

        殷郊愣了愣，随后低声喃喃:“自然是无人敢惹我的……但他们也都因我的份，敬我畏我。”

        殷郊匆匆跟上去，走到殿外了才拦住他：“姬发，你怎么不理我了？”

        结果没推动，他气地跺了一下脚，转自己走了。

        “哼！我是同你交心，倒没看出来你同我交心了，你说！你是不是连名字也是骗我的？”

        姬发看对方又是这副态，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咽了一口气，便一句话也不再多同他讲。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姬发皱着眉，环着胳膊半仰着看他：“你怪我不懂规矩？待你不讲礼数？”

严实实，加上悠悠乐声，并未有人注意他们之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