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就不信了,简隋英任由金粟攥着他的手指,另一只手戳他的脸,“叫爸爸。”
“爸爸娘亲。”
简隋英缓着说,“爸~爸~”
金粟不应,光坐着傻乐。
简隋英刮他鼻子,“小崽子,故意的吧。”
算了,也不搁外边儿叫,随着他呗。
金粟看懂了简隋英的妥协,闹着要往简隋英上爬。简隋英抱着他悠悠反倒给自己摇困了,低看怀里的金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知命之情者,不忧命之所无奈何。?
邵群消息闭,也不是住进了深山老林,他知简隋英养了片叶子。倒是不常见这孩子,偶尔李文逊说起,他让他带来看看,李文逊都以小叶子不能进药房推脱了。
现在这孩子拽着他衣摆,喊他爹爹,见他不理又喊他爸爸,拽着他又往院子里走,邵群不明所以,还是跟着金粟了。
金粟取下上一块琥珀,递给邵群。抱着院子里月桂树一直喊爹爹爸爸,树叶窸窸窣窣,似在回应。邵群无奈,感情他就是一工,抬竟是金粟和月桂树的本源链接丝丝缕缕飘在空中。邵群仔细看琥珀,里边竟是黄色小花。
邵群没疯,不至于怀疑简隋英和一颗树能有什么。只是金粟食过凤皇血,和他产生链接只能是他生长的那棵树。
过去沉淀的真相终被翻起,原来不是梦。
金粟看着这人浑发抖,把琥珀从他手里抢出来赶紧自己上,摔了他娘亲可要赶过来了。
“以后不要随便把琥珀取下来。”
金粟勾他手盖章,回了句“知。”
简隋英还是赶过来了,抱着问有没有受伤。
简隋英看他总觉着心虚得紧,问邵群金粟是不是闯祸了。默契到邵群说没有的同时,金粟也哼着说。金粟想如果娘亲知,一定会伤心的,尽他是从这棵树来的,但到现在也只剩感激,娘亲多半是不会这么想。
但邵群脸色实在不好,“真没闯祸?”
邵群摇摇,“是我太累了。”
捣药也不至于啊,简隋英脑子忽然被龙本氵?攻击,一副尴尬地了然。
“你要没时间,把金粟放我这儿。”邵群摸他的,“金粟想来这儿吗?”
招摇埋简隋英上,自己拒绝的话,感觉这人转就把今天的事儿告诉娘亲,扯着笑点了点。
回去后简隋英问他去那儿干什么,“想看看”。
简隋英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这么多年都只捧着琥珀怪难为他,简隋英自己认为,只是不可避免地有一些“孩儿大不由娘”的奇怪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