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阿加莎掀开了居酒屋的帘子,里面似乎在举办联谊。阿加莎眨眨眼睛,碧绿色的瞳孔无意识放大了些许,再回过神来,她已经坐在这群联谊的年轻人中间了。
对哦,今晚可是期待了很久的联谊活动呢!要打起神来才行。阿加莎拿起盛满了黄色酒的杯子,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坐在旁边的半长发池面帅哥主动搭话了。
“?”
“......前辈就这么把自己的弱点告诉我,不怕我出什么事来吗?”
百加得,作为一名里世界凶名赫赫的犯罪分子,只是个还没成年的孩子。诸伏景光可悲的发现,百加得除了心理年龄较低之外,甚至还有一定程度的认知错误;而这些明显都是组织一手策划。即使昨天晚上的血腥场面仍旧在他心中无法散去,但是除开恐惧,一种更为沉重的悲伤愤怒笼罩了诸伏景光。
阿加莎慢吞吞的走着,黄昏时刻,天色一点点暗下去。街角有一家居酒屋点亮了灯笼,店铺内温喧腾的氛围似乎要穿过暗沉的天色扑倒她脸上。
“哈??”
不小心把猫惹生气的失格主人好不容易哄好了猫猫,总算是松了口气;觉得事情已无大碍的阿加莎跟猫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对百加得再好一点吧……如果能把她救出来就好了。
但是,苏格兰,不,或者说诸伏景光,他知自己刚刚的怒火并不是对着百加得的。人试验在组织中并不少见,再加上百加得异于常人的素质,需要每天服用的副作用不明的药物,百加得经历过什么很容易就能推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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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会吧,你可是我的猫诶,我的猫又不会害我……”阿加莎眨眨眼,声音越来越小。她有点不安的看着苏格兰阴沉的脸色,意识到自己不知为什么把猫惹生气了。
苏格兰被阿加莎贴来贴去,原本不渝的情绪也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对着在他上蹭来蹭去的阿加莎也没什么办法。
在咖啡厅消磨了大半天的时间却一无所获后,阿加莎只能垂丧气的离开波洛咖啡厅。
他来组织卧底就是为了阻止这种事情的不断发生、循环上演。诸伏景光看着把全然信任交给自己的百加得,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位小姐~我能有幸知你的名字吗?”
不知是不是在沉默中了什么心理斗争,苏格兰最终还是选择开口,声音有点低沉:“也许是我逾矩了,我能问问刚刚的药是怎么回事吗?”
正巧很久没喝酒了。今晚就在这家解决吧…
于是苏格兰生生的停在原地,看着刚刚还生龙活虎撒的少女犹如受伤的小兽一般蜷缩在墙角;他张了张嘴但是并不知在这种情况下该说什么。
“嗯?你想知这个啊?”阿加莎拧好装药的小瓶子,把瓶子放回原位,“这是我每天要吃的药嘛,如果不吃的话,大概会死吧?”看见苏格兰并不算好的表情,“哈哈,开玩笑的!我也不知会发生什就是啦,别紧张别紧张!”
在离开前阿加莎还是查了查昨晚看见的“波洛咖啡厅”是什么地方的;在秋风拂中她很顺利的找到了这家咖啡厅,进去找了位子坐下,点了咖啡和点心,结论是不如苏格兰的好吃。
苏格兰上午也给她发短信了,大意是他要出去踩点,晚些回来。这不就意味着没有猫给她饭嘛!
好别我…我可不想失手杀掉自己的猫!”
…….除此之外,也没什么东西啊?阿加莎有些郁闷的趴在桌子上,狐狸到底想让她调查些什么啊,她本不擅长那种东西啦――
看见阿加莎转看他,这位池面甚至wink了一下,“我的名字是荻原研二,对小姐你一见钟情了哦!”
“唔……嗯,我不会轻易死掉的?”阿加莎乖巧的贴了过去,“我错啦,不要生气了……不会让猫给我收尸的!”
好在阿加莎症状的发作只持续了五分钟左右,苏格兰沉默的看着少女熟练地从桌子上拿起纸巾拭脸上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