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深邃却又似乎平静异常,不见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云岁聿!”
云岁聿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酸酸的,感觉很不是滋味。
云岁聿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她抬手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油渍,抬眼看向傅雯瑛。
明明她就出不去,可云岁聿还是要用这样的方法,将她困在这里,就好像被折断羽翼的鸟,给狗项圈拴住的野兽……
每次来的时候,云岁聿总是会说好多话,从以前说到现在,再说到她白天见了什么人,遇到什么事,激动地就好像两人还在谈恋爱一样。
她也松了手,先给傅雯瑛止了血,才将肩的针掉,丢在了一边。
她突然笑了,看着傅雯瑛:“我还以为你会多忍一些时候,忍不住了?”
“你求我,我放你出去。”她说。
“我不是你养的阿猫阿狗,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傅雯瑛最开始还能耐着子装聋作哑,可时间一长,被封闭环境一直压着的心便开始躁动起来,她终归不是能笼中雀的人。
这样的场景实在不忍直视,怕是没有人会想到,E区代表着最高权利的首席调教师会在她的地盘,被人泼了一剩菜……
傅雯瑛没说话。
她上还穿着与之前同样的白色长衫,云岁聿每天会在固定的时间来三次,一日三餐加排。
云岁聿那些所谓的惩罚翻倍最后也没了下落,她被关在一个美的笼子里。
傅雯瑛抓起手边没有吃干净的碗筷就往云岁聿上砸,汤汤水水洒了一地,白色的毯瞬间变得脏乱不已,云岁聿自然也不能幸免,汤水洒了一地,碗筷也砸在了她上。
这天,在云岁聿再次打算故技重施,强迫傅雯瑛之时,被傅雯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给推开了。
笼子是金色的,太阳光打进来的时候,总是闪着光。地面铺着一层白色的地毯,傅雯瑛坐在里面,脖子上着先前的那个项圈,在她后,项圈连接着一段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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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傅雯瑛不知怎么惹到云岁聿了,云岁聿便会直接压着傅雯瑛来一次,总而言之,云岁聿怎么高兴怎么来。
那是在楼的一个屋子里,透光极好,圆形的笼子约莫有两米高,底面积大概有七平米,对于一个住惯了高门大院的人来说,这样的空间是在有点过于仄了。
傅雯瑛皱眉,抬手就要推开云岁聿,却被她反制住。
“不是吗?”云岁聿笑着凑近她,单手掐住她的脖子,控制着她不让她后退,“每日我控制着你的饮食、排,也没见你不高兴啊,这不是养狗是什么?”
血海深仇的敌人。
可每次,傅雯瑛都只是安静地在一旁吃饭不理她,吃完云岁聿还没说完的话,就闭眼假寐。
“其实早该教你的,这倒是我这个主人的疏忽了。”云岁聿笑着,说,“在主人面前,隶永远是有特权的,想要什么都可以有,但是这个特权,需要隶来求。”
“既然针也了,那就回去吧。”她说。
傅雯瑛突然闭上了眼睛,手也松了开来,“随便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