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啊……原来是……
严浩翔好像对他的反应不甚满意似的,抬起有些埋怨地看着他,“这可是梅奔,在这里演出你不兴奋吗,不想纪念吗?”
白色的顺着透明框面滴落,宋亚轩抽了半包巾,一遍又一遍地把照片上的那张脸干净。
宋亚轩手插在口袋里握成了拳,“别影响上台。”
“那就是纪念啊张哥。”
但是找一个粉丝肯定能认出这是哪张图――17岁的张真源给学校拍摄的宣传片造型,青春俊朗,学长味十足。宋亚轩的这张图在微博上还能找到原图,一张怼脸大,笑容明媚到刺眼。
严浩翔熟门熟路地钻进他的被窝,“还是你这里和,我的被子冷冷的。”
严浩翔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张哥嗓子这么好就应该多唱,我的分part就是最合适的,公司本不懂。”
张真源听不得他说冷说饿,当时离开家乡的时候妈妈反复叮嘱他要照顾好弟弟,严浩翔稍有不适他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等半天才等来酒店的餐,饭没蒸透,外内,吃得堵胃,躺在床上也睡不着,房门滴滴两声被人打开,光听脚步声都知来的是严浩翔。
那时候宋亚轩觉醒了,但是他们之间的一切还没发生,他们都还是练习生,爱情、和未来对他们来说一样模糊。
工的队友。
宋亚轩表情有点不快:“严浩翔又弄你了?”
张真源揽着严浩翔的手松了一点劲,“没事的。”
彩排完了回酒店,团赚钱了,他们也从加张床的标间变成了一人一个单间,尽没有一左一右压着他胳膊睡觉的小孩了,但是多了晚上偷摸过来把他玩得浑发的男人。
他翻过去把严浩翔往自己这边搂了搂,严浩翔从善如地把脸埋在了他的肩窝里,两只胳膊搂着张真源的脖子,相当亲热地搂着张真源,“下午对不起,哥哥。”
张真源没反应过来,“怎么纪念?”
宋亚轩在自己房间里打飞机,茶几上摆了一个透明相框,里面夹着一张塑封过的拍立得。即便保存的很好,但是拍立得还是有些褪色模糊了,图上的人物都有点辨认不清。
――插入都有过了,用嘴也算不了什么。
他想说点温柔的话,但是出口却总是显得特别不近人情,好像他的大脑对这份为张真源而生的柔情产生了排异反应,无法接通语言系统把他的想法准确表达。
张真源压在下的那只手握了握,沉默了半晌,“嗯,好。”
他在心里许愿,要是能一直在张真源边就好了。
“明天是彩排,你要穿那件王子服,就穿着那件衣服在间,好不好?”
没有人愿意和其他人分享爱,但是严浩翔又是他不可或缺的事业伙伴,而且严浩翔和张真源从小一起长大,真分扬镳,他不比严浩翔多几分胜算。
这样委曲求全的局面似乎是最优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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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没有再说话,把呼慢慢放,假装自己睡着了。
张真源摇摇,“没事的,我回去多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