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

        粘白的顺着手指往下，被他用纸巾去，像掐断了一条游走的蛇。

        真是。

        “对啊，今晚会回来的。”

        严浩翔推他坐上作台，凑过来亲他，柔的嘴按照呼的节律一下一下地啄吻他，眷恋又珍重，张真源抓着严浩翔的衣袖才让自己保持住一丝清醒。

        只不过围观群众心里忍不住念叨――都知装修录音室花了上百万，里面的设备最便宜的都得普通后期一个月工资，说砸就给砸了。

        “少我。”

        宋亚轩咬牙切齿地删掉了文件，还专门点进回收站选了强力粉碎。

        严浩翔趴在他耳边息，音乐也接近尾声，旋律褪去，只留下机械的鼓点声。严浩翔在他手里了几下，在了他的掌心里。

        他吻张真源更深，息也更加粘稠魅人。

        严浩翔抓着一手粘粘的和他十指相扣，到转椅上又是一阵天昏地暗，严浩翔眼睛朝桌子上撇了撇，红灯闪烁。

        货。

        虽然他本意并非如此，但效果确实是他怒砸录音室。在外面探探脑看热闹的人也不敢拦公司的摇钱树，任由他下楼开车走人。

        富有弹的电子鼓把严浩翔舒爽的息和外颓废之气的旋律搅拌成风味郁的听觉刺激物，张真源尽量避免自己去想其他的东西。很少有人能直视自己的堕落，张真源觉得自己也不能免俗。

        严浩翔过来摸他，一只手放在他前，另一只手抚弄着他的几把。严浩翔和宋亚轩都喜欢摸他的，但是两个人的动作完全不一样。

        经纪人话还没讲完，宋亚轩那边就挂了电话。

        “去宿舍干什么？”

        严浩翔喜欢把手心贴在他口，他呼起伏两下，严浩翔的手就慢慢下去，托着他的一一。宋亚轩摸他的时候像一阵不耐烦的骤雨，总是让他痛呼出声的搓经常留下泛红的指痕，似乎这是一套工序，完成之后宋亚轩就埋在他口弄他的肉，发热发麻的痛感和尖过的微交杂，确实比严浩翔的手法层次丰富不少。

        “他回老家一趟，说是要拿一点证件。”

        “他和你说回哪没？”

        张真源说了他直接在宿舍休息一晚上明早到公司，但是经纪人觉得自己有必要搭建一个缓冲地带，“不知。”

        严浩翔拉着张真源的手摸自己的裆，手指稍微动了两下就发现手底下的东西慢慢地变热了一些，抵着手格外有劲。严浩翔盯着他，“这里有设备，稍微弄弄就好了。”

        “人在哪？”

        但是被严浩翔那样轻轻摆弄过的总会涨涨的，如果不是自己没这个功能，张真源以为自然的涨也不过就是这种感觉。

        张真源拉开他的链，“放首歌。”

        “有什么事可以明天见到了跟他说。”

        宋亚轩冲上楼之后直奔录音室，录音室里空无一人，只有电脑开着，桌面上有个音频文件，没有另外命名，孤零零地着一长串导出的文件名。宋亚轩拎着一边耳机点开了文件――果然是严浩翔发给他的那个。

        严浩翔抓着他的手包着自己的小手，两个人一起弄着张真源的几把，可能是情绪更加复杂，每次严浩翔弄他的时候他都得很快。

        “明天不是要拍概念照了吗？”

        经纪人并非等闲之辈，虽然任何一个人都没和他明说，但是他帮忙收拾两回酒店早上的行李之后也

        宋亚轩自己开车到的公司，经纪人发现他出门之后急急吼吼地和助理一起赶了过来，发现宋亚轩的车子歪七扭八地停在地下停车场里，如果不是前台发了消息过来说宋亚轩一个人上楼的，经纪人还以为他被人挟持了。

        经纪人来的时候宋亚轩已经不见人影了，抓了两个坐的最近的问了一下情况，集中查了一下手机确保没有人往外乱发东西之后，经纪人才给宋亚轩打电话。

        宋亚轩直接进套，“那他去哪了？”

        冲出去的时候忘记松开手里的耳机了，连着主机一起被拖到了地上，乒铃乓啷一阵巨响，把在外面办公室里写报告的人都引来了。

        经纪人叹了口气，“真源昨天没回宿舍。”

        和严浩翔这些事情是很错误的决定，但他却一错再错了――步步犯错，却越来越好奇，异父异母的兄弟，到底要亲密到何种程度才能抵消血缘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