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严浩翔以为这个夜晚要这样情蜜意地度过时,张真源拍拍他的屁让他趴好,趁他还没从温柔爱河中抽的时候,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干,让严浩翔本来就哑的嗓子彻底喊破了,脸闷在枕里哇哇哭,直接被张真源插了,跪在床上的两条直打抖,被得发红的也在朝外吐水,腰彻底塌了下去,只有屁勉强撅着。
冷着脸接过歪七扭八的张真源,严浩翔回去把自己还在熬的草莓酱关了火。张真源敢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醉成这个样子,显然还是缺乏调教。
张真源和一个同学顺路,两个人拼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张真源先到,那个同学扶他下来,一只手握着张真源的胳膊,另一只手搭着张真源的肩膀,严浩翔过来开门,就看见张真源歪着靠在别人上。
考试很顺利,结束之后团长就说请大家喝酒,张真源给严浩翔发了条消息就搭同学的车去酒吧了,大家聊考试骂老师庆祝期末周结束,聚会的高一轮接一轮,所有人轮番发表讲话然后敬酒,气氛相当热烈,张真源的手机合着放在桌上,错过好多条消息和电话。
严浩翔拧了几块巾帮他,在他上确定了几块适合蘸上草莓酱食用的分。
自己上当,又要索赔,但严浩翔的无理取闹张真源也是照单全收的,真去吻他,还同他歉,说自己好像太坏了,彻底把严浩翔的耳朵到脸烧红了一片。
严浩翔往他上挂,张真源抱他到卧室,想把他放床上,但是严浩翔不松手,还是挂在他脖子上。张真源一手托着他一手从抽屉里翻了出来,涂了一点到手上,任严浩翔坐在他大上,指尖摁压着严浩翔包裙下真空的口,在严浩翔背上的那只手还轻轻拍着严浩翔的背,还是这种过度的温情。
波,被手指碰过的地方也会泛出淡红,张真源心里感叹古人言蜜桃诚不我欺。
张真源灵巧躲过,夺下他的枕,问他要去洗澡吗,哥哥帮他。
张真源给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抽了两张巾勉强清理了一下严浩翔上的污渍,用手背靠了靠严浩翔的脸,“还以为你着凉发烧了。”
严浩翔不用摸都知自己的脸肯定得要命,抓起一个枕作势要呼张真源,“好坏啊真源。”
严浩翔急了,往后一靠,张真源的东西骤然进入到最深,得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了两口气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张真源的激将,翻过索吻,要张真源赔偿她。
他把张真源里外扒光,带着酒气和陌生男人味的衣服全被他扔进了洗衣机,陷在被单褶皱间的胴像刚拆箱的艺术品。
严浩翔费劲地把自己腰上卷成一团的丝裙子解了下来,往张真源背上一趴,说好。
严浩翔被插入的时候包裙已经翻卷到腰上了,打开跪在床上,撅着屁蹭张真源。
当清洗结束沉入梦乡之前,张真源看了一下时间――还来得及。
张真源的东西当然也了,但他没那么急躁,甚至还从柜子的底下翻出了套,插入的时候也是层层推进,把严浩翔磨得眼角泛泪,嘴里埋怨他说张哥好坏啊。
严浩翔发现自己还是对张真源了解得不够。以前他觉得只有疾风骤雨能让他们潜入无人之境共享极乐,忘记了张真源的温柔一样让人脸红心口发热。
张真源扶着他的腰叹气,说要不还是出来吧。
尽张真源手法温柔,但手指的长度和骨节的尺寸并未随之改变,在严浩翔的甬中稍稍动作便掀起风浪,让严浩翔扶着他的肩膀发抖。
严浩翔凑过去吻他的嘴,牙齿碰到他的牙齿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叩开心门的风铃,在安静的夜晚摇曳出让人心池漾的波浪。
严浩翔被他拍背拍得心发,屁倒是不怎么发热,凑着张真源的手指往下坐了点,略表了一下自己的不满。张真源顺着他的意思把手指插得更深,在里面轻轻地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