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岐大蛇出奇的愤怒,在月读松开他之后毫不犹豫的反手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八岐大蛇差点把他夹了,不得不深了口气平和下过于激烈的快感。
然而手不仅是缠住了他的脚腕,还顺着挤进口,彻底断绝他反抗的可能。
无论是爱的欢愉,还是战斗的快乐,蛇神都没有过像个孩子一样被打屁,也会不到其中的羞辱意味,他为数不多的自尊心提醒他应该反抗。
自他走进监牢便发了禁制,神速赶到又不得不停在外面的须佐之男,不知听了多少,不禁满脸的尴尬。
“哈啊……”月读轻而易举的按住了他,被得满满的,多到从合不上的口缓缓溢出。
月读才是第七个恶神,须佐之男再清楚不过这点,他是这些烂摊子最初也是唯一的见证者,逃脱了一切罪责的月读在故意提醒他这一点。
肉紧紧的着手不舍得放开,也强留不住,的水倒是跟着淌出些许。
你不可能将所有罪恶归结于一个人上,即使那是八岐大蛇。
须佐之男不会这么,但他的心确实动摇了。
须佐之男相信换任何人进来,蛇神都不会感到屈辱,只会游刃有余的引诱其他人,但不会引诱他。
“好一条忠心的狗。”八岐大蛇笑着说,抑制不住大声的笑起来,“哈哈哈哈……”
“即使用你的死来换取也在所不惜?”八岐大蛇嘲讽的说,“我不知天照是怎么对你说的,你的力量的确可以抵消我的神格,但你不会剩下活下去的机会。”
他与八岐大蛇的纠葛太深,他应该骄傲于连八岐大蛇在他面前都会自行惭愧吗?
月读也不再温柔,直接一下插入到深,两人一时间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大鸡巴得你爽吗?”月读一下下深,速度极快,连续不断的发出肉相撞啪啪的响声。
“就这么喜欢被我?嗯?”月读一边他一边不断问,难以形容的羞耻感,让蛇神诚实的咬紧后,倒总算打断了月读。
“在所不惜。”须佐之男的回答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蛇神无比确定的意识到,他的确把月读带坏了。
在高傲面前才能映照出屈辱,昭示着神明之间从来就不公平,三贵子的意愿从来高于一切。
当一切都于混沌的状态,那么什么都无所谓,然而一旦有了正确,才会呈现错误,一旦有了光,黑暗才有了影子的形状。
响亮的声音,仿佛扇的是蛇神的脸,他愕然回,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任谁看到都会觉得,月读大抵是比邪神更恶的恶神。
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如此荒唐的审判,如此可笑的高天原。
“我们之间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关系,”须佐之男开口声音清冽,“你将被判死刑,我会是你的刑人,无论你怎么想怎么,泯灭都是你唯一的结局。”
“即使我死之后自会有代替我的恶神?须佐能乎啊,你要知恶是除不尽的,就算是你的神格也不会轻于八呎镜。”
月读却也没解释,反而笑的整理好衣服,径直走了出去。
他突然明白了月读的想法,疯狂推搡起来,“不!别放开我!”
“当然是干你啊,大美人儿。”月读入戏太深,本不接他的话,手一把拉高他的,慢慢出被打开的口。
“不死不休?”
“别动,不准躲。”月读忽然凑到他耳边说,可八岐大蛇明显感觉他的速度突然变快,要了却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
蛇神实在是耻于回答,可又被快感冲击的只会淫乱的叫出声。
“真是,真是个货,夹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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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岐大蛇怨怼的瞪了他一眼,却也得承认,这是种新鲜的情趣,且有用,他从未这么快就要到了。
“叫啊,你叫破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月读念着台词,脸上却是愉快的笑意。
可当须佐之男走进去看见地上被蹂躏过的蛇神,看到他脸上因被窥视出的屈辱神色,都让他心中正义的天平一次产生了动摇。
“如果你选择不进来,我会承认我究竟都过什么……”八岐大蛇向来淡定的脸上情绪是如此的激烈,“但是现在,我只会憎恨你。”
“你究竟想什么?”八岐大蛇挣扎着息,“先放开我……”
还没插几下,蛇神的脚腕就主动勾住了月读的腰,他懒得再猜,哼唧唧的发出满足的呻,月读倒是总要说些人间学到的新鲜词。
“早就想这么了。”月读感慨着,“怪不得人类喜欢这种情趣。”
八岐大蛇一生作恶多端,一次验受害者的滋味,坦诚作恶的月读于他而言实在是很陌生,不过月读说这是情趣,内心摇摆的天平还是舍弃了自尊心转投欢愉的怀抱。
“我会杀尽他们,”须佐之男高傲的回答,“如果我被判有罪,那么我也甘愿赴死。”
“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