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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平时爱只是一种日常,是你纳入“完美女友”义务中的一环,大多数时候你普通地躺下张开,等着及川彻动作,少数时候换成别的姿势,但也是及川彻主动。而他看着你的脸色也不会得太过分,最多是偶尔夜深了又实在意犹未尽才抱着你撒请求再来一次。
现在的他被你束缚着,缺失的视觉让他没法察言观色,干脆凭着最本能的感知,释放自己的野。你气还没顺匀,就被突如其来的弄了,上失了力,你整个人坐在及川彻的阴上。
他正插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的深被强行打开,你发麻汗倒竖,却偏偏使不上劲来逃离,只能趴在及川彻的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你是狂风暴雨里漂浮在深海上的小舟,乌云之中电闪雷鸣,海水涌进你的船舱,而你无计可施,只能在扑盖脸的风浪里颠簸、颠簸,在巨浪的间隙中息以求生机,可是无论怎样奋力挣扎都无法逃脱。
直到白光闪过,划破天际,一瞬间让你发懵,不知何方。过了好一会儿你才找回呼,随手抹了把脸,你这才发现自己的汗水泪水都了不少,然而痉挛的小腹和紧缩的阴仍包裹着及川彻那动着的、向你的里注入的阴。你又意外又恼火,自己交往了这么久的年下男友竟然是恶狼,原本要给他的惩罚却只让你自己狼狈。
思来想去你还是有些窝火,又给了及川彻一巴掌,只可惜掌风绵无力,说是爱抚也不为过。
你把那些胡闹时的全都取下,手铐眼罩什么的全都扔到一边,站起来往外走。就这样结束吧,虽然荒唐,但是毕竟开始得也不明不白,也算相称,你苦笑一声。
“我为刚刚的事向你歉,但是绝不后悔。我们分…”手吧。
话还没讲完,你就被一力量扯回去,整个人摔在及川彻的上,他又动作很快地爬起来把你压住。
失重感把你的遗憾变成惊吓,反应过来后你心中满是恼怒:“你发什么疯?”说着,你就支起想要爬起来,却被按着肩膀动弹不得。
“姐姐是打算逃跑了吗?”
及川彻漂亮的眼睛紧紧盯住你,像猫科动物锁定猎物一样凌厉,却因为乍见光亮没循序渐进地适应而泛出水光…直到一滴泪笔直地落在你的脸上。
你撇开脸:“听不懂,我要走了。”
及川彻没让你继续糊弄下去,捧住你的脸强行和你对视。
“你是要惩罚我还是奖励自己,姐姐?”
“明明一直都想对我这种事吧,明明一直都是很坏的人却要隐藏自己的望,明明很喜欢我却怕自己被感情控制,明明讨厌我周围有其他人却不肯直白地表示,明明你…”
你越听心越往下沉,昔日的爱人此刻喋喋不休,薄薄两片张张合合,说出的话像刀子,划破你所有苦心经营的假象,直教你听得耳鸣目眩,手握紧成拳,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够了!”这是你第一次冲及川彻大吼大叫,你在这样的时刻竟然奇异地理解了不分场合发疯的怨偶。堵在口的厚重情绪再不破口而出就会把人压垮,只有大声地、不不顾地呕吐出来才不会弄脏自己的灵魂。
“是又怎么样呢?”你自嘲般地勾了勾角,“看破真相的你很高明,我也像自欺欺人的小丑,这样说的话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你只觉得遍生寒,一颗心不断下坠,及川彻的脸在你眼中模糊了。他为你去泪水时,你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没出息地哭了。
你推开他的手坐起来,望天屏气试图平复呼,却抽噎得更加厉害。而及川彻把你抱住,一下一下地轻拍你的后背帮你顺气。
他在你耳边的声音轻柔仿佛叹息:“我是说我爱你。”
我爱你,所以也想要你的爱,自私的爱,痛苦的爱,喜悦的爱,热烈的爱,朽木生花的爱,倒山倾海的爱…因为是你给予的,所以不论怎样的爱我都照单全收。
“我是个疯子也无所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