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仓持这次打定主意要让泽村吃点教训,他放轻了些力度,拳交却并没有停止。那口被撑得很大,像是被拳给制服了,乖乖地出一淫水,到最后连都出来了。
仓持的手指修长有力,手掌宽厚,那么大的一只手居然真的可以完全进里,浅田震惊得张大了嘴。
“泽村,我们真的是太惯着你了。”
那小的,仓持一下子就插进了三手指。泽村啊了一声,随后就惊恐地发现仓持又了一,半个手掌都在里,带着一劲儿还在往里进。
泽村都合不拢,只能仰着脖子哭叫,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心想着还不如让他晕过去。
仓持冷笑了一声,把整个手掌都覆盖在那口上,使了劲的又震又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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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被了一脸的淫水。
仓持抽出手臂,金就那么蹲在地上,对着咧开的烂轻轻了一口气。
后来又来了几批人,他们三两成群,脸上都带着明显的怒气。他们玩着泽村的各个位,拿巴掌扇,拿鞭子抽,一从他的淋下来,有的在他的肚上,有的甚至在了脚窝里。
5号室的门开开合合,最终只留下了原本的三个人。
可惜来的是两个学弟。
因为仓持不许。
两口本就被王野和美使用过度了,现在还被机无休无止地干。没有亲吻和拥抱,冷冰冰的,不会出,也不会在他高的时候放慢速度或是故意戳着感点,只会一味的入,抽出,然后再次插入。
他不知过了多久,也不记得了多少次,昏昏沉沉中只感觉下又麻又酸,疼痛已经超越快感。被牢牢束缚,无尽的黑暗和高压垮了他的意志。
“既然有胆子去跟野男人上床,现在这点疼怎么就受不住了?”
奥村和浅田见泽村还在哭,就打算把绳子解开。然而捆法复杂,他们越弄越紧,到最后只好拿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
金伸出尝了尝,突然笑了一下,莫名透着一邪。
麻绳断落,可鲜艳的绳痕却还烙在肤上,看得他们下腹一紧。正想说些什么时,仓持回来了。
当天就把他绑在了衣柜里,拿出了好久不用的炮机。
泽村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里了一颗。上青青紫紫的,覆着干涸的斑,浑散发着腥味。
把他放置在这儿的主意是御幸出的,可其他人也都默认了。所以他在听到隐约声响时还抱有期待,以为是他们之中有人心了。
没有用的。
没人给他上药,没人给他爱抚,他就像破布一样用完就被扔在一边。
泽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他的力并不差,这两年无论被怎么玩,都很少晕厥。
浅田下了床,看着金掏出肉棒在泽村上戳,就连平常和善温柔的东条前辈嘴里也说着不干净的话,他们都没有插进去,却全都在了泽村上。
“啊啊啊!不行,不要――”
他对两人的行为没有过多指责,只是扫了一眼泽村屁底下的一摊水迹,阴阳怪气:“你还真是会招学弟疼啊。”
而泽村脸上已经出了虚汗,他甚至不敢用力呼。内的那只手搅着肉,壮的小臂在阴里进进出出。仓持忽然五指紧握,一拳一拳地往里砸,指骨都戳到了子口。
门在这时又打开了,金和东条走了进来。
轻微的啜泣声持续了一个晚上。
仓持让奥村走了,自己则抱起泽村放在床上,拿起剩余的绳子将他的岔开绑在床边。期间泽村抓着仓持的领口,很可怜地认着错。
浅田看得心惊肉,在泽村微微睁眼时给他喂了几口水。有了点儿力气后泽村又醒了,腹内的酸胀令他感到害怕,他隔着肚都可以看到一个凸起。
浅田将脏乱的房间清理干净了,除了泽村。
“货。”
“仓持前辈…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你饶了我吧,小好疼啊……”
仓持只给他盖了一张毯子,然后就去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