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焕知dao殷郊在zuo什么,也知dao他那几张后xueliu水的艳照不止发给他一个。被玩弄成破pi荔肉的xue分mi蜜ye,在殷郊分开xue口的两gen手指地引导下,滴落在镜tou遮住小半块视野,yu盖弥彰地发着sao。
sao味溢出屏幕,姜文焕用力握住手机的指尖发着白,手背上青色血guan浮现,随心tiao鼓动。他还是没忍住诱惑在聊条框内回复内容:[想zuo了?]
有点太直白了,搞得两人之间好像除了打炮没有别的,明明殷郊还有求于他的,姜文焕烦躁地删除再反复编辑最终什么也没发送。此时他尚未意识到殷寿下达了明确的攻略目标给殷郊,只是心想表哥让人抓耳挠腮的功力越来越强了,估计又去某些网站上学习了。
学习如何听父亲殷寿的话,更好地诱惑男人来达到殷家的野望,是在姜母车祸去世后,殷寿如此给殷郊灌输。
没有得到正确引导的殷郊,对“xing”的观念是模糊的,包括xing别和xing爱的认知都是扭曲的,于是等到姜文焕成年,他就迫不及待爬上表弟的床要验收“学习成果”。
姜文焕还是殷郊的第二选择,他没告诉表弟第一选择是殷寿。他当年被ruan禁在庄园里,殷寿给了他一柜子lei丝裙样制的长袍,不给下ku和鞋,防止他乱跑,殷郊这颗即将成熟的伊甸园果实谁都不能提前摘了去。
一夜喝下睡前爸爸调制的牛nai,殷郊整晚燥热难耐。他眉tou紧皱,闭合眼睫上是澡后玫瑰气味的汗水,打翻五官的颜色、洇shi了两边鬓角,他满tounong1密微卷的长发此时化作yu望的黑蛇向他修长脖颈注she1毒ye,禁锢了神志,脑海里尽是交合。
他后庭深chu1传来的酥麻yang意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chang肉,健美的四肢忍耐着起伏肌理,向八方伸展识图够着救赎的援手,但房间里除了殷郊谁也不在,没有人能救他,他就是被扒光后捆在十字架上的罪人。
床tou抽屉里的小玩ju被殷寿提前收缴了起来,殷郊什么也没摸到,tou埋在枕tou内崩溃大哭,他想妈妈了,如果妈妈在绝对不会留他一个人。
可事实上他就是孤shen一人,他该怎么zuo?殷郊抬tou支起上shen,塌ruan着腰让tunban分开,饱满肉丘中心的xue眼暴lou在绸面床单上,与之密切贴合。殷郊喟叹一声,花似的嘴chun腥红绽放,chuan息不停从嘴角溢出涎水,他的眼神空dong,只知扭动腰tun去最大程度地杀yang。
两枚腰窝都用尽全力,盛满香汗,殷郊一shenpi肉在浴火上千锤百炼,泛着诱人细腻的光泽,xi引人的手掌更甚者是肮脏阴jing2在上面留下污渍,玷污一件艺术品会放大人的快感。
殷郊也想要快乐,他没怎么用过的肉棒早xie在第一波情热中,ruanruan伏在床上被磨掉一层pi,同样火辣辣的后xue依旧饥渴地叫嚣,pen出晶莹changye打shi了shen下布料。
后xue肉嘴急剧收缩着,不够、远远不够,想要cuying又长的棒子tong进去抽插,插在肚子里捣,捣出可怖的形状,就和殷寿给殷郊看得影片那样。这是他首次生出想要别人cao1他的念tou,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淫xing大作仰天躺倒,一手扶住绵ruan的鸡巴,一手三gen手指并成一块凑在下方zhong胀的xue口,毫无羞耻地尽数插入,从feng隙中挤出粘腻淫水,殷郊思想追不上动作,等不及地抽动手指,shi漉漉的菊xue发出“噗呲噗呲”声响,比shen经百战的dang妇的xue还要sao。
半吊子的充实感被越发的空虚吞灭,殷郊闭了闭眼,ti内强烈的瘙yang让他浑shen每一块肌肉都在战栗,意乱情迷的呼xi声听得他自己都面红耳赤。
他就是发情的野兽,被情yucao2控,急需有人cao1他,殷郊开始口中喊着爸爸,央求着房间摄像tou后面的殷寿。
殷寿cui化了儿子突破廉耻和dao德,不介意给殷郊些小点心尝尝甜tou。他走出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