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的余温还没有完全散过去,崇应彪就糊里糊涂地跟着伯邑考走进了卧室。
卧室不大,一张单人床一个木制的床tou柜,上面摆着一个花纸罩的小台灯,白底红花,土里土气,一个不大的正方形小窗台下摆放着一盆半死不活的绿植,只长了两片叶子,看起来有些孤零零的。
崇应彪也不guan什么别的,直接张着嘴巴chuan着气,面颊上是不正常的chao红,四仰八叉地躺在了伯邑考的床上。
因为刚刚还在哭,所以男孩的眼睛还是红扑扑的,眼下的卧蚕都zhong了起来,细长的睫mao上还挂着先前liu下来的泪水,眨了几眨,便晃晃悠悠地顺着发红的眼角hua落下来,他的大脑还是迷迷糊糊的,顺带着看着视线里的伯邑考也是迷迷糊糊的,在这种意识不算清醒的状态下,他可什么都不愿意想,一个转shen就搂住了坐在床边的伯邑考的腰。
“哥哥……”声音像是黏在了嗓子里,带着隐隐约约撒jiao的意味,“……你刚刚整得我好舒服,让我,我也帮你一次吧。”
崇应彪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来卖屁gu,来服务的,可是他一边这么说着,却又一边伸着脖子往伯邑考的腰侧旁边拱,耳尖红红的,像是一只需要别人chong爱,生来就应该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nai狗。
伯邑考看了一眼心脏就变得ruanruan的,伸手将他额前的刘海别在了耳后。
“想睡觉了吗?”他没有回应崇应彪的提议,自顾自地问着,有些冰凉的指腹rou上男孩肉圆饱满的耳垂,轻柔又缓慢地nie着,酥麻的刺激让崇应彪不断颤栗着。
虽然伯邑考还没有释放过的阴jing2现在ying得他难受,不过他依旧是心甘情愿自己花的钱都打了水漂,在如此昏暗的房间里,连影子都是腐朽的,他却感觉眼前的这个男孩愈发明亮起来,那liu下来的眼泪都是炽热的,男孩依偎遭伯邑考的shen边,像是什么都束缚不住他,又像是这世间万物都是他的牢笼。
崇应彪摇了摇tou:“300一次是你she1出一次才算,我缺钱,我要钱。”
他说完话后还不等伯邑考反应,起了shen一个跨步就坐在了男人的大tui上。
他的shen上还裹着那白色的浴巾,因为里面没有穿内ku,所以那暴lou在空气中的还shi乎乎的小xue和伯邑考半bo起的阴jing2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ku,热ying的阴jing2仿佛变成了一个狰狞的凶qi,几乎要将崇应彪稚nen的xue口tang化,而仅仅是骑在伯邑考的阴jing2上似乎还是不够,崇应彪恶劣地前后扭了扭,用自己min感的阴di去蹭男人的xingqi。
其实一想起刚刚在餐桌上的那场情事,崇应彪的小xue就又开始不停的liu水,那种灭ding的快感着实把他惊到了,在高chao迭起的那一刻之中,所有的痛苦和无奈都被那春chao所洗去,让他又有些害怕又有些想要的,伯邑考的那张帅脸在他眼睛里几乎是闪闪发光的,视线只要相交在一起就让他感觉到一片野火漫山燃烧,肉ti和灵魂都不受控制想要献shen给这个悲悯的圣人。
“哥哥。”崇应彪一边蹭着一边轻呼着,“要了我吧哥哥,我想要你……”
从男孩口中的柔言不断地诱惑着伯邑考,让男人握在崇应彪腰间上的大手都使上了力气。
伯邑考的眼神暗了暗,鲜红的嘴chun向前凑着去亲崇应彪的脖子,冰凉的嘴chun细细索索地顺着男孩脖颈chu1的那gen突起的ruan骨向下亲吻着,用she2尖一寸一寸地描绘着他min感的ruan肉,在他shen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他一边亲着一边又抚摸上了崇应彪的nai子,那ru粒因为刚刚的玩弄变得zhong胀ting立,只是轻轻一nie就让崇应彪爽得一叫,伯邑考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来回rou搓着,惹得崇应彪又暗暗舒服得哼唧起来。
他就这么渐渐地又把男孩搞得情chao缠shen,kua间的睡ku都被崇应彪的淫水打shi了,伯邑考转而抬起了脑袋,一把就亲上了男孩的肉chun,咬住了他的chunban用极大的力气去xiyun,将那甜腻的呻yin声堵在了嗓子里,他的she2tou灵巧地撬开了崇应彪的齿间,然后强势地tian过男孩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黏腻的水声在两人chun齿间响起,因为亲得过于激烈导致丝丝口水顺着亲吻的间隙liu下。
伯邑考一边亲着他一边引导着他躺下,窗外shi冷的月光散落在男人的脸上,仿佛是在男孩心里生了苔,寒冷的冬里突兀地降临了nong1烈的春,像是幻梦,又像是朝lou那般短暂且美好,热烈的亲吻让他有一种酩酊大醉的感觉,大脑还晕乎乎的没反应过来,裹着的浴巾就已经被伯邑考扯下,shi漉漉的小xue又再次暴lou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男人在崇应彪的注视之中不紧不慢地脱掉了睡衣,lou出了赤luo的上半shen来,八块的结实又xing感的腹肌在他的小腹chu1整齐排列,肩膀chu1两块儿突起的肱二tou肌宛若两座小丘一般,后背上叠着一块一块紧致的肌肉